带着我吗……”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了。
“我和沈欲?”祝杰体验到了兴奋,“什么意思啊?”
薛业抓着杰哥的腰,攥紧再松开:“不高兴了。”
说得非常冷淡,非常硬汉了。
祝杰倒是挺高兴:“高中陪我和女生看电影,你也没说不高兴。”
“不一样啊。”薛业强撑硬汉,“以前那些是女生……他是男的,他不一样。你俩见面的话得带着我,你打拳也得带着我。”
这副我就赖上你的表情和高一军训时候一模一样。
“这么怕我出事?”祝杰故意往严重说。
“杰哥,谁让你出事,我就让谁出事,包括那个沈欲。”薛业表情极淡,心里在吼,“至于比赛和训练,我会努力应对,你打拳的血汗钱我不给你浪费一分!”
祝杰不说话,只是朝他勾了勾手指。薛业在生气。
“啊?”薛业不明所以,被捉住亲了一下。
“带你。”祝杰撇开视线,笑着出去。
陶文昌在皱眉:“他俩的情况你也见着了,情侣,好三年了,拆一个死一对。您能高抬贵手吗?”
沈欲摸了摸自己的扣子:“拆?”
“你没完没了打几十个电话,可不就是拆嘛。”陶文昌忿忿不平。
沈欲震惊地抬起脸,一瞬间的表情出乎意料得纯情:“我没打,我就打了几个,我手机可以被你查。”
“被我查?”陶文昌也震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薛业这个不靠谱的小王八蛋,吃起醋来也是一绝。
但是沈欲这个说话方式,有点土啊。
“哦,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祝杰这人是挺招人的,帅吧,会打拳吧,牛逼吧,年轻吧。”陶文昌掐点似的观察沈欲,直到自己说到年轻,他的脸瞬间低下去。
这个人在意自己的年龄。
“你多大?”他问。
沈欲动了下肩:“我26了。”
“也不老啊,不就大7、8岁嘛。”陶文昌浅浅一笑,还以为他20岁出头呢,“我自报家门,陶文昌,所以我刚才的意思是,冒昧问您一句,您不会和祝杰一样,喜欢男人吧?”
这要真是,陶文昌就亲自认下弯崽码头的称号。
结果沈欲不回答。
“不会吧……”陶文昌不想相信,世界真可怕,花蝴蝶想回家,“行,行吧,谁让我开gay达了呢。忘掉祝杰吧,我再给你介绍,我身边还有两个单身的呢。”
“不用。”沈欲赫然地拒绝了,“我从不谈感情,我谈钱。”
“那你跟我谈钱是为什么?”祝杰带着薛业回来。薛业在他身后纹丝不动,不是刚才往外跑的人了,乖乖的。
沈欲把重心从左腿移到右腿,左拳的伤口比右拳多。“谈不谈,随你。”
“谈。”祝杰不记得他是左利手,他用右手接过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