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员流血不流泪
精神呢？
再
扭脸，祝墨！薛业不安地挪动双腿，试着从杰哥身体压制下脱离。
“别动，接着睡。”祝杰把被子往上拽，门锁响
。
谁啊？三个人同时抬脸。
张蓉拎着新年礼物和生日礼物踢开门，三个孩子齐聚客厅，两个缠绵依偎在被窝里，满地狼藉。
“小杰！”这出乎张蓉意料，“当着妹妹面，收敛点！”
薛业狼狈地钻回去，1米84身体恨不得缩成10厘米。
“
怎
不收敛？你开门前敢先敲门？”祝杰很坦然，把脸朝上薛业剥出来，“过生日呢。”
“没完没是吧？”张蓉敲打他，“赶紧起来吃饭，凉不好吃。”
“不饿，不吃，困。”祝杰很没规矩地躺回去，单手搂着不敢吱声薛业，“张蓉。”
薛业很惊讶，原来杰哥在张蓉面前……会耍小脾气。
“说。”张蓉往桌上摆早饭，皮蛋瘦肉粥，叉烧包，水晶烧麦，凤尾虾饺，萝卜糕……每样都是5份。小杰小时候最喜欢吃港式早茶，训练完就闹着要吃。
初中练上跑步就再也不吃，觉得自己是个大人。
“说啊？”张蓉又问。桌上有半个蛋糕，她又放个新，再拿出盒热腾腾小蛋饺。
祝杰斜看着她，把脸转到边沉默片刻，不经意间泄露出点点得意和骄傲。
“赚钱。”
“能耐，19岁确实不般啊。”张蓉猜他很准，装出惊讶样子。不管是游泳、拳击、篮球还是跑步，每次有突破都要告诉自己，显摆他厉害。
薛业在被子里轻轻应和：“杰哥牛逼。”
“杰哥……”祝墨学着，“牛……牛……”
“嗯？”薛业蹿出来，迅速捂住祝墨小嘴，“啊啊啊！这个不能学，这个你不能说。”
张蓉笑着看三个孩子鸡飞狗跳，看到薛业上半身……笑不出来。
小杰是属狗吗？
“别闹，起来吃饭。”她又催促次，扔过去三个礼物盒子，“生日快乐啊，人个。”
礼物？薛业放开祝墨，披着被子拆礼物。祝墨也跟着拆，两人闷头不说话。
“礼貌呢？”祝杰突然说。
“谢谢张蓉。”“谢谢阿姨。”薛业和祝墨同时说，说完继续拆。不会儿，祝墨捧着双橘红色跑鞋满地转圈。
“谢谢阿姨。”祝墨自己试鞋，晃着藕样小腿，“阿姨坠好，以后……哥哥天天过生日吧。”
天天过生日？薛业打个哆嗦，别啊，天天过生日，自己怕是要精血枯竭。
天天过生日？祝杰闭上眼睛，可以。
生日，真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祝杰：作者太过考究病情，作为病人家属，有心无力。
作者：你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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