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摘啊。”祝杰只摘自己,左手、右手,珍爱地放回盒子里,绝不会戴着它们上场。鲜红颜色像薛业被抽出来血,珍贵,独无二,世间稀有。
“还有礼物?”祝杰问,笑得有点坏。
薛业愣愣,脖子像被掐住那样红上来,两只手还套着拳套,潮乎乎手心里攥着扎线。腕上有圈金属,烙印两排小字。还有根很细银链子。
“没,就买这些。”薛业有点心虚,“要不,杰哥你给留个吻痕?”
祝杰压着他嘴,笑笑。他们起听,听睡在卧室里祝墨是不是真睡着,会不会突然醒冲出来找哥哥。
十分钟后,薛业疼得龇牙咧嘴,被咬十七八个齿印。“嘶……杰哥你别咬脖子,有大血管,悠着点悠着点。”
“吸不着血管。”祝杰把他上半身咬花,“做过准备。”
“准备?那杰哥你……生物学不错,不愧是你。”薛业向他靠近,“也想给你留个,行吗?”
“不行。”祝杰压低声音。他还得打拳,不能带着身吻痕。
不让看手机,也不让吸吻痕?薛业说不上话来,心里不太舒服。突然压着腰,他下意识地缩下肩。
“还是不行吧?”祝杰瞬间把手收回来。
整脊是精密到毫米工程,凭借人体自身修复能力缓慢地复原。初期很容易前功尽弃。
是真不行,腰上落满针灸留下痕迹。
薛业靠向枕头,不想说不行。“行。”
“算。万给撞回去……”祝杰笑笑,“今年上不比赛,你得哭。”
“不哭,他妈很少哭,杰哥你见过哭吗?没见过吧!”薛业追问。
“还真是没见过。”祝杰想下,弯下腰,“试试,干点别。”
居室不大,随便哪个角落有点什动静,卧室里听得千真万确。祝杰关地板上台灯,和薛业同步隐入黑暗。
他久久地看着黑暗里薛业不说话,不急着干什,而是替他理头发,像他们在水下隐秘小动作。薛业还没长大就被人欺负过,怕女人,不愿意叫人碰,唯独自己,可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开疆破土。
他们起出汗,像每次训练结束,张开双臂摊开身体,单纯地拥抱着对方。原来他们拥抱来得那早,只不过借着休息名义,勾肩搭背占住对方便宜。
不会儿热得不行,他们又同时掀开被子,热得傻笑。
“杰哥……”薛业脸被密密地亲着,拳套又甩不下去,“帮解吧,抱不着你,难受。”
“你自己戴,不会解。”祝杰拆他左手,却不解右手,再将刚自由左手塞进右拳套。
“操?”薛业双手困在只拳套里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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