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个口艺。“甜吗？
特意挑
个大
。”
“还行。”祝杰原本想撩他刘海，手背却只蹭薛业眉骨，“你这里伤长好吧？”
“好，早就好，复原速度快。”薛业舒服地眯起眼，“杰哥你这个……比那道口子深，好在藏在眉毛里，不会留疤吧？
祝杰把自己咬过苹果换给薛业，抢他吃过。“留，无所谓。你今天复健有教练在
？”
“没有啊，随便练练上肢，眼睛没离开过祝墨。杰哥你放心，只要在没人能碰她。”薛业不懂怎吃到
半苹果换，“还有件事……”
“说。”
“杰哥，自己减药。早上片，中午半片，晚上不吃。”
说话声停，只有两个男生咔嚓咔嚓咬苹果声音。祝杰丝毫不意外。
“找抽你吧？”祝杰还是要骂他，嘴里口酸苹果喂过去。薛业吃相挺好看，他总想尝他手里，试试到底有多好吃。
结果真他妈酸。
没有薛业舌头有滋味。
薛业微张嘴，两排后齿将半湿苹果咬成泥。罗十六不会吃别人嘴里食物，但薛业会，吃得很开心。
“要抽……也行，杰哥你轻点。是这想，明年3月有场小比赛，进预赛划划水，找找感觉，不往上打。6月份那场比赛壮观，必须参赛，把金牌捞进兜里。到时候你也解禁，咱俩刚好能起报名，田赛径赛金牌起收，牛逼？”
“6月啊，想想……”祝杰从他嘴里抢口苹果泥，“薛业你丫真是傻逼。”
薛业垂下眼睛笑，眼睫毛跟着压下来，知道杰哥骂什。
现在自己身份很尴尬，体院不会费工夫抽查，晚两个月停药完全没问题。可恩师从小敲打体育精神，不训练还好，旦开始训练，药必须停，否则就是带外挂。不仅对未来竞争对手不公平，也脏自己腿。
只要练，血里必须干干净净，才对得起运动员这三个字。他躲在杰哥光芒下养三年，已经准备好。
“杰哥，老李和王主任给打电话，说，专家针对片子又会诊，嗜睡症状八成和腰椎有关。”薛业怕他不同意，吞吞吐吐，“他们都是……都是职业队老医生，对这些药比还敏感，问是不是遵医嘱吃。”
祝杰沉默，原本计划年底带薛业看嗜睡症，还好他根本不是。
“先停半药，下午犯困就睡小觉。”薛业从兜里掏出盒新肉色肌贴，“买赠，你盒盒，杰哥你就让练吧。”
“没不让你练啊。”祝杰挺冷酷地叼着苹果核，“营养剂知道怎吃吧？”
薛业听，知道这是同意。“会吃，杰哥你花不少钱吧？”
“缺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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