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出来。
等易拉罐抬到流不出滴,祝杰看眼浴室门。“进去洗澡。”
“嗯,谢谢杰哥。”薛业回味舌头上残存酒味,杰哥亲自喂酒,人生小巅峰。
等陶文昌擦干头发,薛业扔在床上手机响。祝杰直接伸长手臂接起来,毫不含糊。
“谁?”
唐誉第反应是打错。“你好,请问是薛业手机吗?”
“不是。”
“不是?”唐誉晃下手机,又对遍号码,“你是哪位?”
“祝杰。”
“祝杰?”唐誉错愕震惊,打给薛业结果打错吗,直觉告诉他不可能,“请问薛业在吗?”
操,电话谁打?陶文昌觉得这气氛有些古怪,很八卦地竖起耳朵听。再看对面床,孔玉摆明也在听。
祝杰不说话,晾那边几秒。“在啊。”
唐誉想起薛业边咬手指头边看祝杰眼神。“那薛业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不方便。”祝杰抬抬下巴,“接下来几天他也不和你吃饭。”
“为什?”唐誉先是皱眉头而后试探关心,“薛业是不是病?”
“酒精过敏,不方便。”祝杰面不改色挂断电话。陶文昌心里震惊如同炸个雷,野逼祝杰好他妈狠男。
谁喜欢他真是倒血霉。
宿舍熄灯,薛业觉得自己有些醉。他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少但半听不至于,主要还是过敏闹。
倒是不难受,有些痒,过几个小时会起两天红疹,要忌口不能见风。高中偷吃酒酿就是这个过程。
脖子、胸口和后背起发作,夜深室友都睡,薛业直在床上捣鼓折腾,翻过来转过去浑身燥热。忽然头顶打过来只手,重重地拍在他枕头上。
“能老实会儿?”祝杰像被吵醒起床怒发作,“翻来覆去俩小时,让不让睡?”
薛业昂着脸乖乖躺平,拉好薄被改为脚背轻轻蹭墙。“让睡,让睡,杰哥你睡吧,不动。”
“再动试试。”祝杰侧脸趴下。薛业小心翼翼地抬头,起色心,摸黑偷窥他整片背肌。
又过会儿后背实在痒得不行,薛业看头顶头睡人没反应,用手轻轻地挠挠,够不着地方就在床单上蹭蹭。
爽!
等再要挠,刚有那个意思,头顶头人突然下子撑着胳膊起来。
黑暗中个结实巨影,薛业惊讶之余先把杰哥胸前扫个遍。
“杰哥错。”他马上承认错误,因为热,被子卷得跟花卷儿样乱。
杰哥近在咫尺,他能闻到他身上酒味。
“杰哥?”薛业小声地问,床帘拉满空气稍微逼仄使人呼吸困难,但啤酒味真好闻。
“闭嘴。”祝杰先把枕头扔过来,把捞起被子,长腿迈过两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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