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就知道。”祝杰把给人推进去,转身陷入沙发喝茶。
张蓉则是边看边摇头。“你和你妈脾气样急,多解释几句不好?”
“闭嘴。”
“脾气什时候能改改?”
“改不。”
“那你什时候能学会考虑别人感受?”
“为什要考虑别人感受?”祝杰放下茶杯,“你找什人?”
张蓉有双不太像女人手,粗糙多茧,证明这双手并不养尊处优。“你昨晚说太突然,约心理医生可以,但找更专业,是精神科医生。现在知道学乖,不带着人进医院?”
祝杰条长腿搭在茶几上。“闭嘴。”
“长记性是好事。”张蓉注意到薛业两肘内侧有淤青,“你妈妈家那边本来就敏感,暑假之后更是盯着你,你带他去医院就等着逮吧。”
“你有完?”祝杰说道。
“上次见他……”张蓉试探着祝杰态度,“还是高吧?记得你把小业……”
祝杰目光急速变冷。“薛业。”
张蓉释怀笑。“好,薛业。记得上次见他是你们高冬训,你把人家打跪站不起来,自己不管,叫带他去看伤。”
祝杰看向阳台滴水观音,只字不提。
“打那狠真有必要吗?”张蓉板起脸毫无笑意,“祝杰。”
“有必要。”祝杰语气坚定。
“你下手再狠点他肋骨就断,是扶着他上车。”
“你有完?”两人对上视线,个悍戾个老练。
“是想提醒你,高能忍,高三怎就没忍住带他跑医院去?你姥爷桃李满天下,随便个大医院就有他学生,逮你还不容易。”张蓉扫眼沙发上男孩,身全黑,将近1米88身高,圆寸,五官犀利态度冷硬,没法和小时候抱着篮球学投篮样子对上号,“还有,你真以为自己定期交个女朋友就能把你爸骗过去?”
“没骗,就喜欢女人。”祝杰转过头来,“同性恋都该死。”
“好,你喜欢女人。”张蓉活动着腕关节站起来,“开车吧?带去趟超市买东西。”
祝杰抄起车钥匙,不羁地活动着颈。
“成超那个人没什底细,不查,他是单纯报复,闹不大。那些视频你想要慢慢给你。”张蓉穿上件运动外套,“可姓马男教练太难找,你真会给找麻烦。”
“你不是体育口有人?”祝杰迈入驾驶座,拇指不动声色擦过方向盘纹路。
“再有人也是退役,和你爸没法比,体育口手遮天快。想瞒着你爸就别再让他跟着你参赛,再被逮次……”张蓉想拉副驾门,只听内锁咔哒声,“诶,王八蛋你几个意思?”
祝杰看向后座。“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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