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杰哥说过离白洋远点,薛业跑得飞快,刚跑出宿舍楼正门眼看到杵在正门正对面身全黑。分明就是来逮人。
“杰……哥。”薛业咽下唾沫。祝杰只看他,没反应。
薛业不知所措喉头发紧。“杰哥?”
祝杰动动肩,活动下手腕,根根伸开攥麻木手指,骨节咯噔作响。
“薛业,穿着衣服睡白洋床,爽?”
“啊?不爽,不知道那是他床,以为是孔玉。”薛业发懵,鼻息里都是自己吐过气味,“杰哥你听解释行?”
“闭嘴,别在白洋宿舍门口跟解释。”祝杰抬腿就走,薛业仿佛瞬间用光力气,缓缓还是垂头丧气地追上去。
路无话。也不是无话,薛业复读机样杰哥杰哥叫着,祝杰没反应。
室外田径场旁更衣室空空荡荡,薛业跟着杰哥脚步声,两人前后。他正低头想为什孔玉要带自己睡白洋床,衣襟被只拳头攥住,咣当声撞进隔间。
“嘶……”薛业后背撞得生疼。
“现在解释啊,听着。”祝杰黑着脸,指节高凸程度仿佛全身力量集中在攥紧拳里,尾指指峰深深顶住薛业下颚舌骨肌凹陷。
“昨晚你干嘛去?”
“昨晚?”薛业怔住,“昨晚不小心睡着啊。”随即被利落地翻个面,紧绷胸口紧紧贴到墙面。衣服被掀起来瞬间还以为杰哥想让自己还衣服,气得不想借。
算,还就还吧,不是自己迟早会收回去。
直到那只手从后腰移到腹外斜肌。
在他腰肌上捏把,很紧,很疼。薛业瞪大眼睛,不敢动。
除疼还有点痒,痒过又酸又难受。
肌肉如同整个灵魂像被杰哥攥死,两条腿,绷得笔直不敢动。
“说,昨晚你俩是不是在起?”祝杰尽量呼吸缓慢,想起昨晚薛业无故消失几个小时,下手不轻。
薛业却走神,如同颈动脉血氧被抽空。
他从没和杰哥这样亲近过,接触过。最最亲近时刻,是寒假杰哥腿因为训练过度拉伤,他扶着杰哥走路、复健、上厕所、换衣服。
杰哥右大腿后侧肌纤维断裂,他跪下来帮他揉。那种伤痛只有体育生才会懂,咬着牙忍住,还要康复训练,刻不敢耽误。稍微好转,立马带伤训练,伤和痛成他们生活里日常陪伴。
每次复健,杰哥表情都是痛苦万分。再后来杰哥归队,俩人起下练冲澡,用热水冲伤口和肌肉。
“你喜欢他?”祝杰当他默认,拧住那块肌肉,“白洋知道你剃这干净?”
操操操,薛业是因为疼才回神,不仅用力,手指还贴保护关节肌贴。肉色,是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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