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有点儿恋恋不舍地看看徐未然,又看看邢况,告诉他:“大哥哥,未然姐姐最喜欢满天星。”
徐未然捂住他嘴:“说这个干什。”
王星澜把她手拿下来,继续说:“在美国时候,有人是未然姐姐粉丝,就往工作室里送花,未然姐姐每次只把满天星带回去,其它花都留在工作室里。”
邢况听得挑眉,从口袋里又掏出个棒棒糖给他:“哥哥记住。”
王星澜开心地接糖。
等他被王敬接走,徐未然打算回家。
邢况却把她手攥住,发现她手有点儿凉,放在掌心里捂捂。
“去看电影?”他问。
徐未然摇头,并不给他机会:“不看。”
她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邢况并没有放,反倒把她往怀里拉下,声气暧昧地说:“那你想干什?”
“什都不想干,想回家。”
两个人之间距离太危险,徐未然低着头,生怕他会再做什似。
可即使如此,邢况依旧把她下巴抬起来。
他眼光沉沉地看着她瓷白小脸,指腹在她下巴处圈圈地摩挲着。
“那就回家。”
他并没有做什过分事,牵着她手带她往前走。
她手有些僵硬,被动地任他手指插入她指缝中。
两人掌心相贴那刻,她心里有种过电般酥麻感。
邢况把她送回家,公司里还有事,他回去处理。
在他走没多久,徐未然收到外送员送来束花。
是束很大很大蓝色与白色相互交织满天星,她几乎要抱不过来。
朵朵小小花挤挤挨挨凑在起,彷如银河般灿烂。
旁边是张小小卡片,她拿起来看看。
上面是排手写字:[每天都很想你]
徐未然记得邢况字迹,知道这些字是他写。
她脸烧起来,把卡片贴在心口位置,感觉到心脏咚咚跳动声音。
她找个花瓶把花束插起来,把卡片放进储物盒。
盒子里面还躺着几颗糖,管没有用完祛疤药,串刻着经文紫檀手串,还有她在14年夏天,刚认识邢况不久时候,因为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他,而在纸上把他描绘出来张画。
她看会儿,把手串拿出来,戴在腕上。
只敢在他看不见时候,才把手串戴上-
周末两天邢况要去外地出差,把徐未然也带过去。
她原本并不想去,但她现在是他员工,面对给她饭碗资本家,她根本没有拒绝可能。
同行还有公司里几位高管,第次见邢况出去谈生意,身边竟然会带着个娇娇软软小姑娘。
最近分公司里有些流言,说邢况对个小画家动心,不仅为捧那个画家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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