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带哭腔字把邢况从濒临失控边缘拉回来,他终于放开她,艰难地从她唇上离开。
她后知后觉地委屈,抬起眼睛控诉他。
“你这人……你怎这样。”她眼睛都红圈。
怎有这坏人。
邢况盯着她唇看会儿,伸出手指把她唇上被亲出水渍擦掉:“错。”
虽然这说,但徐未然没看出他有点儿知错样子。
果然,下刻,他指腹摩挲着她唇角,恬不知耻地说:“早就想这做。”
“……”
“想好几年,”他厚脸皮地说:“时没忍住。”
她听得两只耳朵绯红,不知道世界上怎有这种人,什话都说得出来。
“那你就可以亲吗?”她说:“你怎这不讲理。”
她起身要走。
邢况把她拉回来。
他双黑沉眼睛直视着她,目光很深:“不会再放你走。”
他只要想到徐未然离开那两年,胸口就会涌过阵灭顶般窒息感。
“不管你到底有什顾虑,都不会放你走。”他说:“哪怕是用绑。”
徐未然打个寒战,不太敢信自己听见什。
邢况以前并不是这样人,对别人虽然冷淡,但是对她总有无限度温柔,从来都不会这样吓唬她。
可是现在,他却生出身偏执。
“你到底想要什。”她问。
“难道做还不明显?”他手指穿过她发丝,托住她后脑,黝黑如墨眼睛沉沉看着她:“要你。”
三个字让徐未然心里颤颤。
当知道邢俞两家联姻消息后,她以为邢况已经放弃她,不会再喜欢她。
可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事,让她明白自己是错。
他其实并没有放弃过她,她能这顺利地回国,去燕城大学读书,想来都是他做努力原因。跟俞筱婚约,应该也是邢韦兆强加给他,并不是他愿意。
邢况目光顿在她脸上,看着她眼神近乎贪婪:“然然,跟在起,好不好?”
徐未然以为自己已经在这两年多时光里,练就身不悲不喜本领。
是她高估自己。
听到他告白,她仍像是十六七岁情窦初开那个少女样,心里会小鹿乱撞般扑通扑通地跳。
会因为他这种话而昏昏然,很想不顾切地答应他。
但还好她仍有理智,冷静会儿,低声说:“你有未婚妻。”
“那是邢韦兆和俞良山不经同意在网上发布消息,”他解释:“这件事会处理,很快就能解决。”
果然是这样。
她心里郁结消失些。邢况确实从来没有放弃过她,即使她声不吭地把他抛弃,他都从来没有生过她气,也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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