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机会啊。放着也是放着,你把东西给吧,跟丽丽需要。”
毛丽丽在边恨恨地拿瓜子皮丢他。
群人吃吃地笑起来。邢况坐在边,端起酒杯喝口,副无所谓样子任他们笑。
他们声音不小,又直说个没完,徐未然想不听见也难。
她握紧手里笔,尴尬地抿抿唇。
院子里亮着灯,从落地窗往外看,能看到外面又下雪,雪花大团大团地落下来,格外好看。
她不太好意思再在这里待着,趁那些人没注意,脚步轻轻地跑回屋,穿厚厚衣裳,围厚厚围巾,又带厚厚毛线帽,把自己裹得企鹅样。
她爬到三楼,推开露天阳台门。
外面冷空气霎时间扑过来,她冷得缩缩脖子。
阳台上竖着几盏灯,照出旋转飞舞大片雪花,漂亮得不像话。
她欢快地跑出去,蹲下来拢着地上雪花,想堆个雪人出来。
阳台门被人倏地打开。
看到她好好地,邢况松口气,朝她这里走走。
语气里仍是有些心有余悸:“过来怎不跟说?”
他会儿没看她,她就跑不见。
徐未然转身见是他,从地上起身,有些不高兴地说:“又不是小孩,去哪儿还要告诉你啊。”
“嗯,”他捉住她因为玩雪有些凉手,放在掌心帮她捂着:“必须告诉。”
想到前几天发生事,他心口仍会隐隐作痛:“别让找不到你。”
徐未然有点儿不大好意思被他这握着手,可他手心很暖,让她时贪恋起来。
离得近,闻到他身上有淡淡酒味。
“你喝酒?”她问:“喝多少啊?”
说完掂起脚尖,凑到他颈下位置,轻轻嗅嗅。
“你身上有酒味。”她收回身。
女孩子穿件白色软软厚外套,毛线帽下张脸小巧精致。眼睫细密又长,卷翘弧度像蝴蝶翅膀。
她盈盈站在雪下,干净得纤尘不染。
蝴蝶振翅飞进邢况心口,长长久久地栖息着。他心口燥热,喉咙发痒,必须吞噬点什才能压得下去。
喉结凌厉地滚下,眼眸深层,黑得看不见底。
“以后不喝。”他嗓音变得哑,喉咙处又咽咽,问她:“脚还疼不疼?”
“不疼。”她证明似,只脚在雪地里踢下。
突然想到那天事,她在极端情绪波动中扑进他怀里,脸埋进他颈窝里哭。
现在清醒时候再回忆起来,她有点儿难为情,脸上染层淡淡粉色。
“那天谢谢你救出来,”她还没好好地跟他道过谢,总觉得过意不去:“你那天也肯定很冷。”
穿着单薄衣裳背她路。
她抬起头,琥珀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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