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午休时间把徐未然叫出去,磕磕绊绊地表达不再需要她给邢况补课这件事。
徐未然怔怔,很快就接受下来。果然薅羊毛不是件能长久做下来工作,早晚是要离开。
“知道,”她笑笑,并不怎在乎样子:“这段时间您已经帮很多,很感谢您。而且其实也没能做什,邢况他……”
她想到第次遇到邢况那天,邢况眼就看出朱鑫摔碎东西并不是什青花瓷,而是随便哪家工厂做出来仿制品而已。不仅如此,他还知道青花瓷根本就不是南朝东西。
这段时间跟邢况在起复习,他每次找她问题时并不真是不会做,而只是想借机跟她说话而已。遇到她也不会题时,他装作把题拍下来,发给功课很好朋友,这些其实也是假。那些题是他自己解出来,不想让她看出来,所以才编出个不存在天才朋友。
那次考试,她随口说想让他考进班级前十,年级前百,他就真做到。也并不是她有多会教,而是他想让她有成就感而已。
不管她再怎迟钝,发生这多事,她也早该知道。
“邢况他不是功课不好,他其实很聪明,是那种不需要用功就能成绩很好人。不知道他发生什才会故意装成不学无术坏学生样子,他不在乎自己前途,也不看重自己名声,每天都浑浑噩噩地过。但他本质上是不坏,他其实比谁都要出色。”
徐未然真心地说:“并没有帮到他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您确实不用再雇给他补习,事实上之前这段日子也并没有教过他什。”
秋琼听得动容,半天说不出什话来,许久才道:“不是,邢况现在肯用功都是多亏你,阿姨是很感激你。”
徐未然笑笑:“阿姨您过奖。”她从椅子里起身:“秋阿姨,先回去。这段时间谢谢您照顾。”
秋琼赶紧说:“然然,以后要是有什困难就告诉阿姨,阿姨能帮定会帮你。”
徐未然礼貌颔首:“好。”
只是这答应下来,但她其实并没有找秋琼帮过什忙。
她回学校,邢况正拿着手机打游戏,见她回来问句:“干什去?”
“没什,出去见个朋友。”
邢况:“男女?”
“要是男呢?”
邢况看她眼,眼神里带难得紧张:“哪个男?”
徐未然没再逗他:“是女。”
邢况放下心,没再说什。
徐未然想着刚才秋琼拜托她话。
“如果可以话,你能不能跟邢况说,是你自己主动辞掉这份工作?”
徐未然捏紧手里笔,琢磨下该怎说。
“邢况,”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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