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除此外什都没有。
秋琼果然还是高估她,她哪有那大魅力,能让邢况乖乖地过来听课。
秋琼事先跟她说过,从今天开始,按照每天三个小时辅导时间,每小时三百元辅导费,雷打不动。所以就算邢况不在,她耗在这里三个小时也是可以拿到钱。
这就是资本家财大气粗吗?
徐未然盯着邢况课桌看会儿,低低地自言自语:“所以,是在薅资本主义羊毛吗?”
后门处传来声戏谑笑。
徐未然扭过头,见邢况单肩背着书包朝她走过来。
他拉开自己椅子坐下来,两条长腿往前大喇喇伸着:“薅得开心吗?”
徐未然没想到他还会过来,怔会儿。
很快想到自己职责,试着问:“你想先学哪门?”
她并没有当老师经验,生怕自己会做不好,语气有些不自信。
邢况看眼她做到半卷子:“不用管,你写你。”
“可答应……”她停顿下,本来想说“答应你妈妈”,话快出口时换个称呼:“答应阿姨给你辅导功课。”
“不是来?”他侧头看她,目光意外得有些温柔。
徐未然没办法在他注视下还能保持无动于衷,避开他眼睛:“你要是不想让给你辅导,可以告诉秋阿姨,让她以后不要再来找。”
“没有不想。”
邢况把沓没做过卷子拿出来,随手扔在桌上。拿过桌上那支笔,放在手里转两圈,散漫地说:“好学生,要先做哪张?”
徐未然抿抿唇,把他那些卷子拿过来,找其中套出来,放在他面前:“这个。”
“嗯。”邢况轻声应她,开始在卷子上写字。
他没再说什,安静地坐在她身边。说是接受她辅导,让她给他补课,可他却没有占用她时间。
剩下三个小时里,徐未然得以心无旁骛地刷题,弥补这段日子以来耽误掉时间。
教室里只听得到两个人写字时笔尖摩擦在试卷上沙沙声。
邢况偶尔停下笔,看眼旁边女孩。
女孩神色认真,握着笔手白嫩细软,手指上有不小心蹭到墨痕。
窗外光线点点稀薄,乌云很厚,半弯残月挂在已经开始泛黄树顶。
三个小时过去,徐未然开始收拾书包。感觉自己这样太过尸位素餐,拿钱拿得很不心安理得。
“那个,”她主动开口:“你有什想问问题吗?”
“没有。”
邢况把书包拎起来,走过她身边时把她书包也拿过来:“送你回去。”
“不、不用。”徐未然想把书包要过来:“去搭公交就好。”
“外面黑。”他说。
徐未然停停步子,过会儿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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