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只要再踮踮脚,就能亲到他挺直鼻梁。
气氛暧昧得过界,以两人为中心点儿,到处漂浮着迷离混乱情愫。
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邢况只是想玩玩她而已,这种把戏他不知道对多少女生使过。
她伸手推他肩膀:“你走开!”
话说得很不温柔,可两只手柔柔,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不像是推他,倒像在跟他调情。
他看眼她搭在他肩上,白白使力两只小手,忍住某些冲动:“别乱动。”
徐未然手僵下来,虚虚握成拳抵在他胸口。
邢况从袋子里拿出个医用冰袋:“闭眼睛。”
徐未然意识到他想做什,头往旁边侧:“不用你管。”
邢况捏着她下巴把她头转过来,冰袋在她眼角挨挨:“闭眼。”
徐未然仍是不肯,两只手胡乱去打他,想把他推开,却被邢况捉住。
他膝盖抵进她两条腿间,毫不费力地压制着她。
她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抬起眼睛,看到邢况脸认真地帮她冷敷眼周皮肤。
胀痛眼睛舒服很多。
她抵抗不男生力量,只能认命地把眼睛闭上。
天台上安静得只有倏忽而过风声,太阳被厚厚云遮住,光线变得柔和。
耳边听到邢况声音:“为什哭?”
她仍是嘴硬:“没有哭。”
“发生什事?”
“没有哭。”
“被欺负?”
“没有哭。”
不管他问什,她始终不肯承认哭过这件事。
最后邢况什也没再问,目光落在她轻闭着眼皮上,又去看她浓密纤长睫毛。
她乖乖地闭着眼睛,头微微仰着,朝着他方向。
像是在等他亲她。
他抓着她两只手腕手紧紧。
“以后别再哭,”他声音很低:“这漂亮眼睛,哭肿不好看。”
徐未然眼皮动动。
从他口中听到漂亮、好看这样字眼,她并没有多少开心情绪,而只是想,果然只是因为她长得还可以,所以才想玩玩她吗。
感觉到他没再替她冷敷,她把眼睛缓缓睁开。
他仍旧离她很近,从她这里,能很清楚地看到他挺拔鼻梁上那颗小小美人痣。
每次看到,都能不厌其烦地被他蛊惑次。
这个时候她恍然发觉,其实自己也是很以貌取人吧。如果他长得不好看,身材容貌都不在她审美点上,那她还会喜欢他吗?
所以她跟他其实没有什差别,本质上都是很肤浅人。唯不同只是她对他迷恋得太过,除他,很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让她这心动人。而他对她感情却是可有可无,失去她也不可惜,他会无缝衔接下个。
是这样吗?
她脑子里乱起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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