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好,听话地口口咬着。
饭团加热过,温度正好,冒着热气又不会烫。
她对这种食物并没有太多热情,但他买给她这个却意外得好吃,比全世界所有珍馐佳肴还要好吃。
她刚把个小小饭团吃完,手里剩下包装纸被邢况拿走。
他抽两张纸巾给她擦手,下车把包装纸扔进路边垃圾桶里,转身折返回来。
动作太过自然,恍惚让徐未然觉得他做这些都是天经地义,不用怎放在心上。
但其实,是对她很有冲击力件事。
他是对所有朋友都这好?
还是,只对她个人这好?
邢况重新坐上车,从刚才购物袋里把瓶水拿出来,拧松瓶盖给她。
徐未然接过来,正要喝,视线里又出现个彩色、外面包裹着层透明糖纸棒棒糖。
他把棒棒糖送到她面前,语气平淡:“商店促销,送这个。”
他拿着棒棒糖手指修长干净,手背上有几条明显青筋,有种迷人欲感:“要吃吗?”
徐未然心脏有几秒钟停跳。
接着是无以言表喜悦涌上来,喜悦混在棒棒糖七彩颜色里,圈圈地旖旎缠绕着直达她心口。
是很高兴。
昏昏然高兴。
看着他手里棒棒糖,她很快想到刚才在医院,医生跟她说有几包药很苦,要是喝不下去话可以多吃点儿糖。
然后邢况就去便利店帮她买糖。
是巧合,还是他记得医生话?
她从他手里把棒棒糖接过来:“谢谢。”
车子启动,朝她家里方向开过去。
她盯着手里棒棒糖直看,脸上热热,嘴角甜甜地抿着。
这几天他清冷、两个人之间疏远被她彻底抛在脑后。她觉得自己该是有些小心眼,怎能因为他几天不理她就生气。像他这种身份家族企业继承人,虽然还只是在上高中而已,但平时应该也是很忙,没有时间找她是很正常事。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只是朋友,她又以什身份要求他每天都要跟她联系呢。
她是很容易知足人,格外好哄,被送个棒棒糖就能开心很久,忘记所有不愉快。
她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微信。
偷眼看看他,确定他在专心开车,她悄悄地把他消息免打扰取消,重新把他置顶。
邢况把她送到小区楼下,把刚才从便利店里买东西拿上,绕到副驾驶这边给她开车门。
她有些受宠若惊,慢半拍地从车上下来。
“送你上去?”他问。
她是有被害妄想症,在门口开锁时候,会担心身后有人突然窜出来把她抓走,邢况在她身边她会安心很多。
“嗯。”
她小声应,跟在他身边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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