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说:“以后你下班去接你。”
“啊?”徐未然有种不真实感觉:“不用……”
“今天那个醉汉可能会去找你麻烦。”他解释,给自己上句话找到个合理支点:“要是不去,你被人寻仇算谁?”
原来只是担心她会因为他而被寻仇。
她有点儿落寞,心情在这儿短短两句话间经历大起大落,连“醉汉会来寻仇”这件事都没怎放在心上。
心情恹恹,没再继续说什。
邢况低点儿头,仔细看看她额上伤:“会留疤吗?”
这句话太突然,徐未然反应会儿才明白他是在说什,伸手摸摸额上纱布,说:“应该不会,医生说好好敷药很快就好。”
“还疼不疼?”
怎也没想到句话。他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像是触手样攀爬在徐未然心口,带起阵酥酥麻麻感觉。
“不疼。”声音小小地回答。
邢况从口袋里掏出盒药,交给她:“纱布拆后用这个。”
是管国外很有效果祛疤舒痕产品,医生曾经给她推荐过,但是价格太贵,她没舍得买。
她拿不准自己该不该要:“这个很贵。”
“朋友把你打成这样,理应付你医药费。算替他赔。”
他几句话打消她顾虑,她伸出手,把东西收下。
女孩乖乖巧巧地站在他面前,从他方向往下看,能看到她发顶蓬松,发丝细密。隐隐地有股洗发水香味透出来,混着她身上淡淡茉莉香,似能磨人心智毒。
他想伸手在她发上揉把,最后还是没有做出这个动作,隐忍着:“走,把门锁上。”
“……好。”徐未然听话地关上门。
邢况下楼坐上自己车,拿出纸袋里外套。
衣服上带着清新洗衣液味道,能看出来版型并没有被破坏,并不是机洗,是她手洗。
他把衣服放回去,准备走时又想到什,把手机拿出来拨通徐未然号码,想让她把他手机号存上。
阵铃声响起,车里亮起小簇光。
他侧过头,看见副驾驶上,徐未然手机掉在上面。
屏幕上亮着他电话号码,刚买没几天新手机,他号码本该是陌生来电来对,可上面却显示着她给这个号码编辑名字。
[不要打架]-
邢况走以后,徐未然脸仍是很热,心噗通噗通跳着。
她拿手捧着自己发烫脸,觉得今天晚上好像是场梦,美好又真实。
她把药放好,去流理台那边洗桃子。
可是洗好又不舍得吃,她发愁地坐在椅子里,看着这颗桃子,甚至在想有没有办法能把这颗桃做成标本。
门上被人敲两下,邢况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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