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越来越疼,血液流通不畅,很快由疼转变成麻。
她被拉到刚才车前,邢况把副驾驶车门拉开,不容分说把她推进去,砰地合上车门。
他从另边上车,发动车子带她离开别墅区。
徐未然控制不住地瑟缩起来,满是恐惧地看着他。
他现在是要把她带去哪儿?荒郊野岭?还是随便哪条河边?他打架那狠,会不会也对她动手?
她看过惊悚电影全都股脑地涌上来,全身上下温度迅速消失,冷得她在雨后夏天里微微打颤。
“安全带系上。”
男生声音突然响起来,吓得她打个寒战。冷静下来后她颤抖着手指把安全带抽出来,艰难地找到地方扣进去。
“你要带去哪儿?”她颤着声问。
邢况扭头看她眼,女孩吓得面白如纸,两只漂亮杏眼里拼命忍着将落未落眼泪,唇上早没什血色。
心口猝不及防软下,他把目光移回前方,不自觉放轻声音:“徐未然,是不是看着像有,bao力倾向?”
徐未然不说话。
“或许有,”他自嘲地笑:“不过你放心,还没打过女生。”
徐未然慢慢地安定下来,可仍是问:“那会是第个吗?”
邢况短促地笑声:“只要你有这个自信把惹到这步。”
确认自己是安全,徐未然不再那害怕,紧攥着书包带手略略松开些。
车子驶入条笔直柏油马路,路两边种满很有年头梧桐树,叶子被雨水冲刷得绿意盎然。
徐未然盯着看会儿,耳朵里嗡嗡地响,全都是刚才俞筱说那些话。
“要说有手段,还是你妈有手段。”“是出差,出差内容是勾引爸。”“你妈是小三,你是小三女儿。”
徐未然前所未有得恐惧起来,像坐在辆原本正常行驶列车上,列车被轨道上突然出现石头撞得翻覆,叮铃哐啷,就快要四分五裂。
她仔细回忆到底是哪里出错。是从父亲去世后吗?家里顶梁柱突然意外离世,相倪哭得双眼睛都快要瞎掉。颓废几个月后才开始重新振作起来,工作更卖力,为提高销售额好话说尽,笑脸赔尽,只差没有给人跪下。
可即使如此还是过得吃力,常常觉得自己没办法给女儿好生活。换季时候见邻居家孩子都穿着漂亮新款裙子,这种时候愧疚感尤其强烈,为让自己女儿也能穿上光鲜亮丽衣裳,她开始在休息日找兼职,找份又份,就连片刻空闲都不肯留,但凡歇歇,就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母亲。
是这样妈妈,在妈妈这个身份上,她从没有过失职时候。
所以就是因为太想给女儿好生活,才会去插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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