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折夜,你醒。”
苏折夜:“嗯。”
顾垣把手里袋子递过来:“要不要吃点甜。”
苏折夜怔,看去。
包装袋显示是外滩边家颇为高档甜品店,生意极好,平常都需要排队很久。
里面有杯温热黑糖珍珠鲜奶,和个精致又诱人草莓慕斯小蛋糕。
苏折夜又是怔:“这是……?”
“听说吃甜会让人心情变好。”
顾垣身体前倾:“自助餐时见你拿个草莓味慕斯蛋糕、但走得急没有吃,想着你也许会喜欢这个味道。”
苏折夜静半晌,接过,突然出声:“顾长官,想抽烟。”
“去给你买。”
顾垣把另手拎着药膏放在后座、裹好纱布隔温新冰袋敷到苏折夜脸侧,然后轻轻关好车门,重新走进夜色。
苏折夜下意识按住冰袋,目光却直追随着顾垣背影,直至完全看不见。
他有些晃神,发会儿呆,然后低下头,打开蛋糕盒子。
舀勺送进嘴里。
奶油像是冰激凌质地,冰冰凉凉,绵密细腻,入口即化。
不算特别甜,但顺着喉管流进心里,也好似驱散不少心情阴霾。
于是顾垣买好烟和火机走回来时,透过车窗,就见苏折夜捧着蛋糕,微垂眼睑,小口小口认真地吃着。
更像只小狐狸。
……然而自己没有保护好,让他受伤。
心脏忽疼,顾垣不由加快脚步。
都怪自己。
以后不能再让这样事情发生。
“折夜。”
顾垣打开副驾驶车门,把烟和火机递给他。
“谢谢。”
苏折夜接过,放在自己腿上。
顾垣半跪在他身边,还是那个姿势,从驾驶室中间拿过冰袋,敷在苏折夜脸侧。
“不用,你开车吧。”
苏折夜舔下唇边奶油,音线有些含糊。
“没关系,等你吃完。”
苏折夜没有说话,于是继续小口吃着蛋糕。
等他吃完,顾垣自然而然接过空盒和叉子,拿去旁垃圾桶扔。
上车后,顾垣侧过脸:“还有什想吃?”
苏折夜还有些发呆:“想喝酒。”
顾垣沉默片刻:“折夜,喝酒会使血管破裂,还会出现软组织水肿症状。忍忍,过两天陪你去喝好吗?”
“好吧。”
苏折夜倒是答应很爽快,只是眸底没什神采,像个精致美丽却没有人气提线玩偶。
顾垣又道:“你想抽烟就抽吧,可以闻烟味。”
苏折夜应声。
车子开出去段距离后,他放下车窗。
然而要拿烟盒时,他余光看到手边奶茶。
苏折夜注视会儿奶茶,不知怎,突然就不想抽烟。
他又合上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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