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第二天就抱着吉他来,唱就唱两年。
小餐馆在歌声响起时便从餐馆变成酒吧,店内装潢艳丽,周遭都是鲜明藏系风格。
台上抱着吉他男人剔个板寸头,耳朵上戴着只串珠耳饰,五官立体,几乎不看底下客人,只专心唱歌。这个男人有种青涩又朴素气质,可嗓音却是低沉沙哑,有种老式摇滚乐团感觉。
缭绕酒馆内歌声像诉说着段故事,台上人看着像个经历过沧桑男人,可谁想到这个男人才19岁,然后在这里抱着吉他过两年。
颜安感叹,朝沈恬说道:“17岁时候才高二,文理科分班,才刚认识你,那时们,上课时开小差,下课时去看帅哥,哪有什梦想可言。”
沈恬笑,似乎也想起那段高中日子,遥远,又充实。
颜安问罗晓君:“你17岁有什惊天地泣鬼神事吗?”
罗晓君笑:“上学时候上学,放学还要去上辅导课,惊天地泣鬼神大概就是有天装肚子痛逃辅导课去操场看高三毕业篮球赛。”
三人都在笑。
但罗晓君又说:“可认识个人,他17岁,跟们普罗大众都不样,他从17岁开始到现在,每天都惊天地泣鬼神。”
罗晓君说话神态带笑,带着甜蜜,颜安两人顿时就懂,狗粮要来。
罗晓君看着两人表情笑:“男人是个兵,他是镇守边境军人。”
已经准备好要啃狗粮两人顿时都诧异地顿顿。
罗晓君说,她这回来西藏本来是想跟对方见面,可最后还是没见上面。
颜安跟沈恬顿时换上另副表情,这是什绝美爱情,梦幻又现实,是种岁月长久等待与牵挂。
两人为未来军嫂大爱而干杯,颜安说:“男人他以前也是军人,算算,他也是17就参军,不过他现在退役。”
罗晓君为两人缘份感到惊喜:“他是什兵种?”
颜安骄傲带着笑:“他以前是空军。”
罗晓君眼睛更亮:“空军啊!”
罗晓君说:“当年乾川那场台风你们还记得不?爸妈跟家亲戚都是被赶来救援空军救起。”
当年乾川那场台风罗晓君至今说起仍旧谈虎色变:“当年那场台风来得突然,当年读大学,家人突然就失联,天天守着新闻报道看,上课看,下课看,就希望能在报道里看到家人还平安。”
罗晓君想起那段日子,仍旧感到后怕:“所幸他们都平安,空军在心目中,是能上天入地英雄。”
颜安因为罗晓君话而抬起眼眸看向她,目光定定,眼里带笑,满腔自豪:“是,他们都是英雄。”
罗晓君谈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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