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颜安又扒着单屹手臂问,这人这样扒拉着别人为什不罚他?过会,又问,这队为什要换下刚刚进球人?
单屹任由颜安扒着他手,任由她哔哩吧啦地问个不停,他有时会回答,有时沉默,因为隔壁这人心思压根不在问题上,这人只是沉浸在这场球赛里入迷。
单屹拿起啤酒喝口,就在这时,刚刚被判越位取消进球那支球队再次追平,这球漂亮,窄窄小小酒吧顿时哄闹堂。
单屹看眼此时手掌都快要拍烂颜安,眸里有光。
伪球迷十分好辨认,颜安这种就是,把不懂球写在面上,但看得比谁都入戏。
外国人都好社交,桌上另外那头人笑着嘿她,“小姑娘,你到底支持哪队?”
颜安举起两个拇指:“女人都是花心,无法取舍。”
对方两个大男人瞬间大笑,目光看向颜安身旁单屹,笑着朝他拇指:“你女孩够意思。”
颜安摆手,自个儿替单屹这朵高岭之花澄清:“是她下属,咱们个部门。”
男人笑,不以为意地开玩笑:“你上司很OK,可以考虑考虑。”
颜安还是摆手:“这个就不考虑,他说他对没意思。”
男人副“ohno”夸张表情看向单屹:“Heyman,你眼光不行啊。”
单屹接过话:“是,后悔。”
颜安瞬间大笑,她拍拍单屹肩膀:“不用给面子吧?放心啊,对你没意思,做朋友挺好,这人仗义,交朋友也是条心。”
颜安为人大多散漫,但说话算话,说做就去做,毫不含糊,说放下也真放下,不拖泥带水。
单屹从颜安眼睛看到真,她没有撒谎,她对他真没意思。
单屹咽下口酒,将冲动都压下。
单屹是个雷厉风行人,那股身上劲,让魏易去形容,就像是铁锤敲在钉子上,下颗,啪啪响,快很准,全身是硬气。
然而这股硬气在这时却硬生生泄,憋在身体里,干窝着。
单屹还是第次尝到这种滋味,身体里窝着火,散不得,嘴巴里有话,没有丁点立场说,活生生像个渣男。
酒吧里热闹朝天,颜安在他身旁蹦跶,欢呼声高涨,然而单屹却想起那晚颜安虚白着脸,气息沾着浅薄酒气,贴在他身上说喜欢他,问他可不可以跟她谈恋爱。
当时他将颜安推开,他现在仍旧记得自己用多大劲,颜安摔倒在地,脸呆愣。
事隔天,网络里悟能跟他说,她撞到南墙,有点痛。
单屹五指收拢。
酒吧里所有人面上都洋溢着不样激动,只有单屹沉下脸,想跟那晚自己干狠架。
球赛结束,十点多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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