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就变成这样副模样,人虚软得他只手就能搓圆按扁。
颜安听:“虚?哪里虚?不虚。”
她能干晚片刻不歇息还能连夜跑路去机场赶最早班机继而飞十六个小时铁人。
单屹将箍着她手松开,下秒,颜安直接跌坐在地,地面湿溜溜,又硬又冷。
颜安:“……………………”
这跌,颜安头晃得厉害,她头靠,直接靠在单屹腿上,单屹将腿缩开,颜安手上,直接给抱住:“单屹,虚,头晕,真晕。”
*
摸星峰后半程陡峭,下山路比上山更难走,石阶湿滑,靴子踩在积水里,唧唧哇哇,颜安趴在单屹背上,觉得真是好听。
颜安在羽绒服外又套件黑色冲锋衣,脸贴在单屹脖子上,舒爽地露出个笑。
单屹将颜安往上颠颠,手臂圈着背包撞到颜安晃荡小腿上,颜安将脸歪歪,又枕在单屹肩膀上。
柔软羊毛针织衫贴身,皮肤与皮肤之间只隔着轻薄层布料,颜安目光落在单屹直挺鼻梁上,单屹那张侧脸像浸在薄雾里,蒙蒙胧胧,好看到人神共愤。
颜安问单屹:“你跟女神怎认识呢?你跟女神很熟吗?你觉得女神漂亮不?”
单屹:“不是虚吗?有力气说这多话,不虚?”
颜安:“上半身不虚,下半身虚。”
单屹扯扯嘴角。
颜安见对方不回答,又说:“秦赫说你们看上去可以发展发展,发展发展吗?”
单屹目视前方,任由颜安在耳边聒噪。
颜安得不到答案,又“嗯?”声,“发展不发展?”
单屹在此时开口:“堂妹,怎发展?”
颜安惊讶得直接在单屹肩头上撑起来:“女神是你堂妹?!啊!女神说那个严肃亲戚,是你啊!”
颜安将下巴放回到单屹肩膀上,嘻嘻地笑:“家都是开飞机,真是好。”
单屹:“什好?”
颜安想想:“传承好。”
单屹挑挑眉。
云层被北风吹散,稀疏阳光逐渐普照,透过颗颗参天大树在山间投下,这个午后安静得只有单屹靴子落地声音。
颜安心情愉悦,便想起昨天那个犼话。
犼:守株待兔,待不到好兔。
犼:猎人狩猎,没有不动手道理。
此时颜安看着脸清高单屹,暗自吧唧下嘴,那只猎人手便动起来。
手指从羊毛衫领滑进,冰冰凉凉,像探进个火炉,指腹下肌肉寸缕都紧实,颜安手不规矩,伸进去就像个横冲直撞鲁莽小孩,个凸起点擦过,背着她人脚步停在山间石阶上,转头看向她。
背上人无辜地笑,脸白,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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