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在电话里跟梁绣红说她接下来个月要外驻南延事。
梁绣红闻言稀松平常地应声。
梁绣红从来没有插手过颜安人生,当初颜安要去学飞,梁绣红也只是问句,为什想去学飞?
而颜安则养成即使人在外地也会隔三差五地打电话回去跟梁绣红报告自己生活。
有时没什具体事件,纯粹嘴贫两句。
有时又事无巨细,将生活美好都讲给对方听。
梁绣红问:“什时候出发?”
颜安:“后天就飞过去。”
梁绣红:“自己个去吗?”
颜安:“不是,跟教///员去呢,这个月都跟他飞。”
颜安给她家老梁说:“家教///员很牛逼,是全民航里数数二机长,话里有哲学,站在那都会发光。”
颜安给梁绣红说之前新飞改装事,也说海南集训考核事,酸甜苦辣都说。
颜安说话时候表情丰富,语调也丰富,抑扬顿挫,绘声绘色,听人仿佛能将从对方话里描绘出幅幅画面,参与到对方人生当中。
颜安说得渴,去倒杯水。
梁绣红在电话那头露出个无声笑。
两人个电话快聊个小时,这小时里,颜安几乎每句话都不离她那个教///员,时将对方捧到天上,时又咬牙切齿说对方狠起来不是人。
颜安大口喝水,电话那头便传出咕噜咕噜声音,梁绣红笑笑,说:“听你说这久,这个教///员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颜安:“好啊,倍儿好,棍棒出高徒。”
两人又随便聊着些没有主题话,颜安问Happy是不是还是光棍只,又问周安那边有没有热闹些。
在话题最后,梁绣红问颜安:“上次问你学飞时候有没有遇到喜欢人你说没有,现在遇到?”
此时颜安歪头夹着手机在削苹果,她动作顿住,声音也顿住,片刻后,颜安便突然笑起来,说话声音都挟带着笑嘻嘻调:“说时迟那时快,就这巧遇到。”
梁绣红并不惊讶,也没多问,她说道:“挺好,那就好好珍惜。”
颜安:“你反应这平淡?你不好奇吗?”
梁绣红:“没什值得好奇,等你谈得差不多,就带回来吃顿饭。”
颜安:“那你想太远,十划还没撇呢。”
梁绣红:“急不来,慢慢来才长久,平常心就好。”
电话结束后没多久颜安就饿到前胸贴后背,但因为准备要去南延,家里粮都清光,这下随便换身衣服便下楼找吃。
颜安住在老城区,走出小区永远都是热闹,此时晚上七点刚过,路上全是米饭香,不知道哪家哪户开电视大声,周遭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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