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宜把存折递回给周凭,“从来没有拿过这多钱。”
“接们车是明天晚上来吗?”陆新宜不由自主地放低声音。
周凭道:“晚上九点。”
在卷饼屋门口,会有辆送货车来,卸货后他们三个人上车,然后直达关口。
离开包裹就堆放在门口,相关细节两个人已经确认过无数次,甚至于连过境前每餐都早有定论,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兴奋,陆新宜还是问个不停。
“得给杰伊准备更厚衣服。”他小声念叨,“尤里说,bao风雪可能就在这几天。”
躺在床上,陆新宜还是睡在周凭怀里。他说:“中国菜太难,怎都学不会。”
周凭说:“来做。”
陆新宜知道自己在撒娇,但还是说:“那你也要学俄罗斯菜。”
周凭答应道:“好。”
他突然翻身压在陆新宜身上,黑暗空间里两个人良久地对视,最后陆新宜在他嘴角亲亲,说:“睡吧。”
第二天早,天还没亮,陆新宜在沉睡中被阵敲门声吵醒,周凭不在床上,他走出卧室,看到挎着冲锋枪男人。
“妈。”他们对着睡眼惺忪陆新宜破口大骂,“你养狗跑!”
他们在不大房子里到处搜查,可是能卖东西都卖光,连可供泄愤摔打碗碟都没有,遑论个身高米九二大活人。
过不久,小镇上慢慢有新流传故事,故事大意跟“农夫与蛇”致,细节颇丰地讲述个姑娘被负心汉骗光所有身家经过。
故事里“姑娘”有时会路过那间挂着“快乐卷饼屋”店,九点钟路灯下从来都没人赴约,到现在也没人在等。
埃德做什事都认真和耐心过任何人,包括骗他这两年。
陆新宜想,背叛自己人总得付出代价,也许埃德就是命运教会他这个道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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