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
“年轻人总这样想。”胖服务员满眼善意微笑,“但是爱情像鲜花,有时候是玫瑰,有时候是罂粟,年轻时候总会受伤。幸运人碰上玫瑰,痛过以后还可以将刺拔掉,不幸人遇到罂粟,那是戒不掉。”
陆新宜不结巴,挺直腰背郑重其事地想说服她:“不会,埃德不会。”
“哦,孩子,你还这小,怎就知道?”胖服务员继续逗他。
“就是知道。”陆新宜小声说,“很爱他,他也很爱。”
胖服务员目光在他耳后块鲜红色暧昧痕迹上打转:“看得出来,他确很爱你。”她把“很爱你”着重咬出来,戏谑道,“老实说,可不觉得你能应付得他。”
周凭把分好盘肉推给他:“怎?”
陆新宜红着脸拿手背挡住耳朵:“她问们要不要加点东西。”
“那就加点。”周凭说,“来杯玫瑰红茶。”
陆新宜点头答应,转头对胖服务员说却是:“应付得,他有就够。”
屋子里陆续响起低低友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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