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贵姓?”
“周凭。”
“啊,周先生。”常昊下意识又紧紧揽着陆新宜手,脸上堆笑,对周凭,也是对周围神经紧绷安保解释,“真对不起,您看,他就是喝多,进来缓缓,们就在走廊那头包厢,以前总有人尾随,们刚才真不是故意,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着,常昊就把陆新宜往外带。
刚电光火石间那阵仗,即便在来人非富即贵小蓬莱也不多见。
常昊常年在这圈里摸爬滚打,就算没见过周凭这张脸,但他也能知道,此时站屋这伙人手里都有真家伙,不能拿“不好惹”来定义,和往常起龌龊心思想占陆新宜便宜被他们保安挡开老总和大老板也压根不是个概念。
如果可以,他希望连根汗毛都别碰到人家。
……
可谁来告诉他,为什那看起来既富也贵周先生主动来碰他,不,碰他家陆新宜汗毛?
周凭握住陆新宜手腕瞬间,常昊甚至想跳起来指给那些后腰别着家伙安保看:“你家伸手!看清楚!”
但现实是,他安静如鸡,眼睁睁看着周凭从他手里拽走陆新宜,同时轻描淡写道:“都出去。”
常昊就被安保“簇拥”着出去。
酒劲儿慢慢上来,刚冲过冷水也没管多大用,陆新宜有些站不稳,在周凭手劲下趔趄下,刚站稳,听见头顶道平稳声线。
“也没几年,就不认识,陆新宜?”
陆新宜被他握着手腕有些发抖,他低着头咬咬牙,才抬头说:“周凭,你回来。”
“不该问个好?”
陆新宜提线木偶似:“你好,周凭。”
周凭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神情:“谁教你这连名带姓地叫?”
陆新宜偏过头闭闭眼,低声说:“对不起,周先生,……”
“哪儿有好处就往哪儿钻,还那怕得罪人?陆新宜,不知道你现在这有耐心。”
陆新宜绷紧肩背直直地站着,觉得心口酸涩得疼,周凭又上前小半步,几乎跟他挨着,把手搭在陆新宜肩膀上,像好心关照比他矮半颗头陆新宜身高似,低头讲什笑话样,轻声细语道,“甩时候好像不这样啊?”
陆新宜想过千万遍重逢场景,但其中没有帧与此刻相同。旧情竟然还留在周凭心里。周凭竟然还愤怒,他还愤怒,说明还在意。
陆新宜想,他竟然还在意。
后来才顺着推搡跟他走,当下也顺着他动作努力地放松。
陆新宜腰上没力气,又被吻得喘不上气,偏过头流出点泪,被刚稍尽兴周凭追过去吻掉,哑声道:“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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