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质地解释说,自从斯隆死后那个房间就没有使用过。这纯粹是没话找话应酬敷衍,旨在掩饰内心真正不安。他请他们到自己那个摆满古董写字间内坐下,脱口而出:“探长,出什事啦?有什不对头……”“别怕,”探长和颜悦色地说,“奎因先生打算问你两个问题。”“哦?”“听说,”埃勒里开口,“斯隆死那个晚上,你因为看见他写字间里有灯光,所以就走进去,是这样吗?”“不全是这样。”苏伊查两手紧紧相握着,“是要跟斯隆商量些事务。当走进陈列室,就知道斯隆在他自己写字间里,因为有灯光从门顶窗透出来……”奎因父子就像触电似跳起来。“什,门顶窗,”埃勒里神情大变,“难道在你进去之前,斯隆写字间门是关着吗?”苏伊查显出莫明其妙样子。“唔,确是这样。这有什大不呢?想早已提过,探长。”“你没提起过!”探长厉声说道。他那苍老鼻子更靠向嘴巴。“那,你在跑出去时候,就让门开着吗?”苏伊查口吃地说道:“是。吓得魂不附体,没有想到去关门……不过,奎因先生,你要问什问题呢?”“要问,你已经回答。”埃勒里冷冷地说。局面颠倒过来。半小时之后,奎因父子回到他们寓所起居室内,茫然无知朱纳匆忙生起炉火,探长情绪大坏,不断地自言自语,埃勒里心情大好,在炉火前踱来踱去,口中哼着歌曲。探长打两次电话之后,父子俩不说句话。埃勒里冷静下来,往心爱椅子上坐,眼中闪烁着光辉,脚踩着炭架,呆望着火舌乱窜炉子。阵铃声响,朱纳去开门,让进两位红光满面先生——检察官桑普森和副检察官佩珀。朱纳以越发惊异心情,接过他们大衣,两位都是神经紧张,都是吼叫着招呼声,都是气急败坏地坐下,也都立刻与整个房间别扭气氛融合在起。“有这样事,”桑普森终于开口,“居然有这样事!你在电话里听起来斩钉截铁,奎因。你是不是——”老头子把脑袋转向埃勒里。“问他吧。首先是他出主意,这小鬼。”“唔,埃勒里,怎啦?”大家都默不作声地望着他。埃勒里把香烟甩进炉火,并不转过身子,悠悠然说道:“从今以后,诸位啊,该相信下意识警告啦。佩珀老兄也许认为预感是荒诞不经,但这预感却被事实所证明。“不过以上这些话都不是正题。们言归正传:使斯隆毙命那颗子弹,穿透他脑袋,顺着弹道轨线,越出写字间门外。们发现子弹飞进写字间门对面陈列室墙上挂毯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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