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时间到墓地去过。”“有一个例外,”埃勒里斯斯文文地插口说道,“莫尔斯太太去过,爸爸。你把她忘啦。记得韦利曾说,她承认自己有个习惯,喜欢在每天下午去墓地在死人头上散步。”“不错,”佩珀说,“可是她一口咬定从未在夜间去过。无论如何,地方检察官,所有这些住户都是教堂里的教区民,诺克斯当然不在其内,他也根本不算是这里的住户了。”“他是个天主教徒,”探长大声说,“属于西区的有气派的大教堂。”“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诺克斯在哪儿?”地方检察官问道。“嗯,他今天早上离开本市,我也不晓得他究竟到哪儿去了,”老探长说,“我已派托马斯去搞一张搜查证——我们不能干等着诺克斯回来,我决心要搜一搜他那所位于卡基斯家隔壁的空房子。”“地方检察官知道吧,”佩珀解释说,“探长有个想法,认为格里姆肖的尸体在葬礼之后埋进卡基斯棺材以前,可能一直藏匿在诺克斯那所空房子里。”“想得对,老兄。”“不管怎么说,”佩珀继续讲下去,“诺克斯的秘书坚决不肯透露这位大亨的行踪,所以我们必须搞到搜查证才行。”“这也可能并不重要,”探长发表自己的见解,“可是我得削尖脑袋,总不能白白放过任何机会呀。”“真是绝妙的principiooperandi[1]。”埃勒里咯咯笑着说道。他父亲绷紧了脸,非常阴沉、不以为然地望着他。“你——你自以为很了不起吧,”他有气无力地说,“好吧……诸位,请注意。关于那所空房子,我们还存在一个问题。我们至今还摸不透格里姆肖是什么时候被干掉的——究竟死了有多久。反正,尸体解剖总能够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来。从目前来讲,我们只能立足于推算。假定卡基斯死在格里姆肖被杀以前吧,那就肯定意味着——从我们发现尸体的地点来考虑——凶手是事先计划好要把格里姆肖埋藏到卡基斯棺材里去。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所空房子就是一个好地方,使凶手得以把格里姆肖尸体保存到卡基斯下葬之后,再找机会利用已经下葬了的棺材。”“对,不过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老兄,”桑普森持有异议,“在没有尸体解剖报告的情况下,假定卡基斯是死在格里姆肖被杀以后,也是同样站得住脚的。这就意味着凶手事先无从预料卡基斯会突然死亡,也无法知道将有这个机会可以把被害人埋进卡基斯棺材,因此,这个尸体必定藏在杀害的现场——而我们没有理由认定格里姆肖是在隔壁的空房子里被就地杀害的。所以,无论如何,我认为,不确定格里姆肖死了多久,那么随便我们怎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