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在葬礼之前,他们为了要进行防腐,并且给卡基斯换上他两套燕尾服中的一套,把他身上原来所穿的都脱了下来。埃勒里挥舞着手里那只包裹,兴冲冲地说:“有谁认得这个吗?”有两个人作了回答——一个是威克斯,还有一个少不了就是那位琼·布莱特。埃勒里对这姑娘同情地笑笑,却先跟男仆搭话:“威克斯,关于这个包裹,你知道些什么情况?”“先生,这是不是百利公司送来的包裹?”“正是。”“那是上星期六傍晚送来的,先生,是卡基斯先生死后好几个钟头以后的事了。”“是你亲自收下的吗?”“是的,先生。”“你收下后呢?”“我——”威克斯似乎吃了一惊,“嗯,我把它放在前厅的桌上,先生,我记得是这样。”埃勒里的笑容消失了。“放在前厅的桌上吗,威克斯?你能肯定是这样吗?你后来有没有从那里拿走,放到了别的什么地方呢?”“没有,先生,我肯定没拿过。”威克斯吓着了,“事实上,先生,在那阵子办丧事等等的紧张情况下,我根本把那只包裹忘得干干净净,直到刚才看见您手里拿着它。”“奇怪呀……那么你呢?布莱特小姐?你跟这个随处可见的包裹又有什么牵连呢?”“我星期六傍晚在前厅的桌子上看到过它,奎因先生。事实上,我知道的仅此而已。”“你碰过它吗?”“没碰过。”埃勒里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大家注意啦,”他用平静的声调对众人说道,“肯定有人从前厅的桌子上拿了这个包裹放进卡基斯卧室高脚柜的第三格抽屉里,我刚才就是在那个抽屉里发现它的。是谁放的呢?”无人应声。“除了布莱特小姐之外,还有谁记得曾在前厅的桌子上看见过它?”没有回答。“好极了,”埃勒里咬牙切齿地说,他走过去,把包裹交给探长,“爸爸,这可能很重要,应该拿这包领带,去向百利公司核实一下——谁订购的、谁送去的,诸如此类。”探长茫然地点点头,向一名警探招招手。“你听见埃勒里刚才讲的话了吧,皮戈特。你去办。”“长官,是叫我去核实一下这些领带吗?”皮戈特扯直了嗓子问道。韦利瞪了他一眼,把那包裹塞到了他瘦骨棱棱的胸前,皮戈特不好意思地干咳了几声,赶紧退出了房间。探长低声问:“孩子,另外还有什么使你感兴趣的吗?”埃勒里摇摇头;这时他的腮边显出了焦虑的纹路。老探长猛然拍了一下巴掌,大家为之一愣,都挺直了身子。“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要你们全都明白一件事。上个礼拜,为了搜寻一份失窃的遗嘱,你们遭受了些麻烦——不过综合一切情况来看,那还根本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你们的自由还不曾受到很多限制。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