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英国。”
“那就好,”颜骅点点头,“你看他才回来多久,之前映钧跑趟法院,今天小卓又来次警局,说明什,说难听点儿这人不就是灾星吗,什倒霉来什,还带着身边人起遭罪。告诉你以后就算他想看小楠安安也不会让,他有点做父亲样子吗,趁早别祸害孙子……”
颜晟悄悄抹把汗,把茶杯拿起来,“您喝口茶消消气……”
“跟他置什气啊,当着面又不能多说什,毕竟还是台有用提款机,万哪天跟抬杠不吐钱怎办。”
“是是,您喝茶……”
“……”
最后,王晋终究没有进去茶水间,也没有回去找颜司卓,而是自己回家。
到家后,灯也没开,他摸着黑去冰箱里找酒。摸半天,才意识到颜司卓为让他少喝酒,把酒都给收。
王晋冰箱门都没关,屁股丧气地坐在餐桌旁。
他心里挺难受,是那种,他本以为早就习惯难受,却又重新翻出来,变本加厉。
其实颜骅说,他直都知道。可是亲耳听见这些话,杀伤力依旧猝不及防,他虽然武装铠甲,但总有些利箭,会在放松警惕时候,直戳心口。
他岳父把他当提款机,他没意见,毕竟为孩子,和替Denise尽责任,他没有怨言。既然给不感情,就得拿出金钱来为所作所为清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公平,成人世界,讲究得失所偿,而不是单方面感情讨价还价。
他早已明白这个道理,他深谙世事,却难免为世事冰冷所难过。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是因为岳父把他称作赚钱工具而心寒?可他有什理由心寒,他可不就是赚钱工具吗。
还是因为被说远离颜司卓而自卑?他从不自卑,他这有能力,他为什要自卑?
王晋拳头悄悄收拢,手指扣着冰凉桌面,掌心那道刀伤疼痛,仿佛又回来。
不知道在黑暗里待多久,突然,啪得声,灯光刺进眼球。
王晋闭上眼睛,皱眉适应会儿,再睁开时,颜司卓不安焦灼面孔清晰地放大。
“你个人不开灯不锁门干什呢,”颜司卓声音急切,“不是说不会丢下个人走吗,你怎又……”
“对不起。”
颜司卓睁大眼睛,心里更加紧张。
王晋目光失神,轻声道,“以为你今晚会和你父亲回去。”
“……”颜司卓眉宇凌厉,“别逗好吗,你根本不是这想,你根本就是又想抛下。”
他失望地看着他,“又做错什,你每次不理都猜不透是为什。你知道发现你离开警局有多担心吗,你想过没有。”
“为什无论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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