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隔着外套，隐约有热度沁入，又在向面孔蒸腾，却让他压
下去，低下眼皮笑笑，说：“好。”
陆忱订
餐厅偏向粤菜，海鲜清淡，尝就是食材原味，其实倒是符合宁晃口味。
顿饭下来，在外人眼里，吃得坦荡又默契。
陆忱全程都是浅浅谈笑，间或关注身边人反应，替他剔除鱼骨，剥去虾壳，堆叠着摆在宁晃面前。
除那轻轻揽下，恪守绅士礼节，连指尖触碰都没有。
他们在餐桌上不谈商务，席间宁晃喝点酒，陆忱却滴酒不沾。
师嫂问原因。
师兄说：“陆忱酒量太浅，喝就撒酒疯。”
“光
见他丢脸，就不知多少次。”
“还有个原因，”宁晃笑着说：“晚上眼睛不好，开不车，他得负责开车。”
师嫂笑着说：“那你们俩出去平时出去应酬，你喝酒，他开车就是。”
陆忱抿着嘴唇笑笑，轻声说：“向来如此。”
——向来如此。
这其实是句谎话。
他从不跟陆忱去应酬，他们关系晦暗，从未见于阳光之下。
可听人就这样相信。
师嫂倒歪着头，跟师兄笑着说：“哎，这才叫天生对。”
宁晃怔怔，倒真笑起来，转头不小心跟陆忱含笑目光碰上，却又不自觉移开。
把年纪，竟然会为这句话，忽然觉得开心。
却冷不防脸颊上被什
轻而柔地碰碰。
他脸上瞬间烧起来，终于跟陆忱对上目光。
看到墨玉似眸子里，透出幽邃而温柔贪恋。
宁晃意识到身侧还有旁观者。
下意识收拢指尖儿，捉住他手，想要皱眉警告他适可而止，却又被这眼底笑意蛊惑，为席间那些赞美他们默契亲近话语陶醉。
这瞬间迟疑功夫。
让那双漂亮眼眸里泛出笑意，复又明目张胆地在他脸上轻轻吻吻。
宁晃心跳得厉害。
在旁观那对多年爱侣眼中，切都只是默契坦荡，善意温存举止。
在宁晃这里，却是次又次越界试探。
他们表现得像是对儿多年熟稔、在灯光下毫无忌讳爱侣。
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陆忱在试探他底线。
而他因为陆忱触碰而滚烫。
宁晃咳嗽声，站起身来，轻声说：“……去趟洗手间。”
190.
餐厅洗手间很干净，他低下头，将冰冷水扑在脸颊上，顺着下颌滚落，宁晃总算找回点儿清醒意识。
又抽出纸来擦擦脸。
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轻轻拥住。
他甚至不需要抬头，就能知道身后抱着他人是谁。
“……陆忱。”
他低声说。
陆忱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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