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东西干嘛？这是你
活儿
？”
“带你出来玩，你真把自己当
助理
？”
陆忱让他拽着帽子，却很好脾气地笑着说：“就是想帮忙。”
上气不接下气，跑到转弯巷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
小叔叔接着骂他，说：“用得着你帮这个忙吗。”
可对上他
无所觉脸，又气得没话。
“你……算。”
宁晃问他：“带湿巾？”
陆忱出门是必带，只是左手右手都是小礼物，艰难转转身，说：“包里。”
宁晃就伸手到他包里去拿湿巾。
撕开张，蹲下，骂骂咧咧给他擦鞋上印子。
那双白球鞋都要被踩成黑。
宁晃就骂：“以前那洁癖劲儿都哪去，这你都不会吱声……”
陆忱耳根涨得通红，往后退，又被小叔叔拽住脚腕，说，“再动揍你，听见没。”
他便不敢再动。
黑漆漆巷子里，只有他们俩，小叔叔蹲在他面前。
外头隐隐透出线光亮。
他低下头，就能瞧见宁晃扎着小马尾，随着动作，下下地晃。
火路从耳根，烧到心尖儿去，软酥酥得发烫，小声说：“小叔叔，真没事儿……回去自己刷刷……”
宁晃也实在不太会干这活儿，表面脏擦得差不多，终于站起身说：“先这样吧，会儿带你去买双新。”
宁晃又撕开张湿巾擦擦手。
他傻乎乎盯着宁晃脸发呆。
宁晃擦干净手，轻轻拍拍他脸。
说：“走，大傻子。”
他想，
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再到三十几岁。
小叔叔点儿都没有变过。
142.
车往医院开去。
小刺猬还在跟他闹脾气，既不说话，只是在手机上看关于昨天节目播出消息。
热搜最第，就是音乐人宁荒病情曝光，群人闹闹哄哄在讨论柯南综合症。
海外还有几个与他病症相同博主，甚至放出过年龄倒退现场视频，还有相关症状介绍，看得观众直呼神奇。
再下面点。
是关于程忻然消息。
光是翻翻，宁晃就能看到这些天程忻然很不好过。
他为维持住所谓“独特风格”，私下里找不止个枪手替他写歌，而在写过之后，旦这些人有出头期望，又会像当年打压他样，用各种手段使绊子。
如今旦东窗事发，揭露他人便个接个站出来。
而除此之外，税务问题、私下作风问题，仿佛都起被拉出来，短短几天，程忻然音乐人生涯几乎像是被判死刑，至少很难出现在荧幕上。
最让宁晃惊讶是，程忻然竟然真发布道歉声明，原原本本承认当初盗取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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