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点惊讶表情没露出来、
陆忱这才感觉不对劲儿,抬眼看他,说:“……你知道啊?”
宁晃白他眼,说:“大雪天抱着保温桶傻站在那,想看不见都挺难。”
陆忱便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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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连陆忱怎把保温壶塞给工作人员,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病头晕眼花,抬头瞧见陆忱,险些以为自己病更重,还问助理来着,说:“特这要是产生幻觉,还能不能上台?”
结果被把助理吓得够呛,赶紧又给他喂片退烧药,说:“你瞧见什幻觉。”
“看见……”他边喝水,边吃药,忽得顿顿,说,“算,你等会。”
他就循着陆忱离开方向追过去,便碰见抱着两个大保温桶工作人员,还在那闲聊,说现在孩子长得真好看,就刚刚那个小帅哥,自己进娱乐圈都够格。
那保温桶长得很眼熟,他便给要过来。
抱到后台,样样拿出来,粥粥水水带上小菜,热气腾腾摆小半张桌子。
他感冒吃什都难受,其实尝不出好坏。
只是口口慢吞吞往下咽,肠胃暖和点,似乎人也就跟着暖和点。
那天夏子竽是他请来嘉宾,过来看他,见他吃上饭,终于松口气:“你助理说天都没吃东西,过来找搬救兵,吓跳。”
虽说歌手空腹上台状态好,但宁晃眼下这个状态,空腹铁定撑不过全程演唱会。
忽得瞧见两个大保温壶放在边儿上,说:“这哪儿来?伯母送?”
宁晃摇摇头,也不难过,就说:“她说今天不来,那边家里也有人感冒,走不开。”
夏子竽心就沉下去,却笑笑,又换个猜测:“那是你大侄子送?”
他就点点头。
“人呢?”
“走。”
确切来说,是跑。
见他跟小鸡见老鹰样,扔下保温桶就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头话说重。
夏子竽愣下,说:“走?你怎不留下来,好歹是第场演唱会,送个饭就让人走啊。”
他没力气跟她抬杠,就说:“你别管。”
夏子竽犹豫下,兴许是已经猜出什,便说:“宁晃,你要不还是把人叫回来吧,台下有个自己人,感觉还是不太样。”
他想想,到底还是摇摇头,说:“走都走,算。”
“把他叫回来,他也没心思看演唱会,回头再让他提心吊胆晚上,担心病死在台上。”
夏子竽便说,宁晃,你就算今天死,那也不是病死,多半是憋死。
他说:“那也是乐意,管得着你。”
夏子竽还想再劝,转头,却看他病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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