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向、下意识要去捡,被黑着脸陆忱抓着兔子尾巴似小马尾,威胁说:
“不许闹,听见没?”
“宁晃,心里烦,你别招。”
小叔叔醉酒倒比平日里乖和胆小,“哦”声,又缩回床上去,还乖乖给自己盖上被子。
也不知道自己连衣服都没换。
陆忱就就把大块玻璃碎片扫起来,又蹲着去检查有没有残余小块,心不在焉地不知想什,连个手套也不知道戴。
指尖儿被划下,血渗进柠檬片里。
不知道哪也跟着皱缩、酸起来。
打理好切,包好手指,已经凌晨四点多,仍是气得厉害。
说不出是因为那些绯闻,因为宁晃酗酒,还是因为他替人挡酒烂好心。
助人为乐那积极,他就没想过自己?明明他比那些女明星都要好看更多。
站在床边给小叔叔换睡衣时,又气又酸瞪他好半晌,听见迷迷糊糊声:“陆忱。”
“做什?”他声音冷,脸色也难看。
“……陆忱。”
小叔叔抓住他手,摸到创可贴时,撑起眼睛看半天,还是没看出是什东西。
然后把他手,枕在自己脸边。
陆忱怔怔,那酸气不上不下哽在喉咙,到底还是没倒出来。
只说:“胃难受?”
“要不要喝粥。”
小叔叔已经醉得迷糊,哪还记得住什粥不粥,只是颠三倒四喊他名字。
“……陆忱。”
小叔叔蹭蹭,露出个傻笑来。
38
陆忱到三十岁再想时,总觉得年轻时爱意很蠢笨。
三分心动要夸大成十分相思。
真正十分爱意到嘴边,却要掩饰成三分轻描淡写青睐。
他生来就是喜欢男人,家教又严苛,顾忌便比旁人要多许多。他不曾对谁心动过,生平第次喜欢上人,是长他四岁、又与他仿佛在两个世界小叔叔,便越发笨嘴拙舌。
纵然吃干醋,也只会埋在心里。
宁晃第二天酒醒,见他脸色不好,问他怎。
他也只会憋着闷气,说:“没什。”
又把煮烂糊小米粥“嘭”声放在他面前。
小叔叔手把碎发在耳后,露出锋锐精致五官,嘴唇淡淡红,嘲笑似说:“大侄子,你叛逆期到?”
“脾气这大。”
他把发圈递给小叔叔,半天才问,他跟夏子竽绯闻是怎回事。
“都是乱传,跟她不是很熟。”
他心里憋闷,想说既然是乱传,你替她挡什,不是很熟,你让她搀扶着回来。
还让她知道那八竿子搭不着叔侄关系。
可最终还是什都没说。
小叔叔皱着眉,问他:“手怎?切到?”
他却背起包,挂着黑眼圈,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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