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回这样,你有哄。”
江明月也笑,悄没声地点点头,看她出这边,回自己房间。
他倒没觉得越仲山折腾,也看出他是真难受,只不过这点难受在清醒时候不会让他老婆老婆地叫。
伺候大爷喝水喝汤,再给擦脸擦手擦脚,大爷不让江明月去放碗,要马上抱着睡觉,江明月就上床。
身上贴过来个火炉,呼出气都是烫人,江明月被他抱得有点不好呼吸,但没怎挣,只想着他喝解酒东西过会儿能好受些。
“怎喝这多啊?”江明月捏捏他硬硬耳骨,“真有人灌你?”
越仲山道:“没人灌。”
江明月也明白,没人灌也得喝。
别人是来给越仲廉投钱,要借别人鸡生自己蛋,越仲山既然是替越仲廉做人情,就不能还是端着他那个越总谱。别人敬他,他得自己放下架子。
他亲情淡薄,爹妈都没放在心上,爷爷奶奶那边好看,有八分是为场面,只有两分落在血缘,其他堂弟堂妹都是从童年开始就没好脸,长大也不会亲近。
只有越仲廉,小时候跟着爸妈在南边儿,倒少跟他刚进越家时斗争。
小时候没有仇,大又在块共事,越仲廉分得清轻重,不会干没规矩事,时间长,越仲山其实是肯认他这个弟弟。
江明月摸完耳朵摸头发,越仲山被摆弄着很愿意,江明月不摸,还拱拱,嘴里说着要他手。
江明月就又有下没下地拍他背。
越仲山从嗓子里滚出声含混笑:“老婆怎这好。”
江明月逗他似说:“不知道啊,你命好吧。”
越仲山却很同意:“命好,命好。”
“老婆爱不爱。”
“爱。”
“只爱?”
江明月复读机似:“只爱你。”
半晌,越仲山咕哝句什,听着是在骂人,还有魏东东名字。
江明月闭眼装睡,但他说着,似乎是想亲江明月,但准头不太对,就把鼻梁在江明月额头上磕下,嘴里叠声喊疼,倒把江明月逗笑,给他揉着鼻梁骨问:“还疼不疼?”
越仲山委屈地“嗯”,说:“疼。”
“给你揉。”江明月哄,“你也消停会儿,睡觉,睡着就舒服。”
可越仲山应住家阿姨话,哪里会肯消停,越哄越来劲。
江明月亲也亲,抱也抱,他粗重地喘,只是不肯睡,问江明月怎这好啊。
问多,江明月就沉默会儿,摸他仍发烫脸:“喜欢你就这好。”
越仲山睁开眼,定定地看他,突然露出个反应迟钝邪性笑。
“死算。”他拱到江明月身上,死沉地压着,疯狗样地亲着咬着,胡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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