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垂眼看江明月:“他还告状?”
江明月被他笑得有点脸红,瞪着眼说:“告状怎,你有理你也告。”
“又不是被吓得想离婚时候。”
“没有。”江明月道,“是你说受不就离,说什?整天只知道造谣。”
江明楷在他对面站,闻言伸手在他头上使劲揉,江明月大声喊“妈”,徐盈玉嘴里各打五十大板地说“这大人还打架”,其实筷子敲在江明楷手腕上,才松手上楼。
江明楷走,徐盈玉问江明月:“你哥说什,什吓得想离婚?”
就是上次景家事,江明月心里吐槽江明楷心大,嘴上没把门,殊不知人家是故意,嘴上说:“没什,几句话没说对,哥知道,你也知道,肯定没好话,跟说受不就离。”
“你们还吵架?”
“不是吵架。”江明月赶忙解释,“就是没说到起,也有不对,越仲山还跟道歉。”
徐盈玉没再说话,但表情不算太好。
家里气氛就这样,江明月从小到大没跟人大声过,徐盈玉怕他脾气太好,心也软,受气也自己消化。
但江明月看着确实没什事,徐盈玉又想,他心思不重,如果真受委屈,不会点看不出来。
江明月插空说点有意思,讲越仲山在临市房子,逗徐盈玉,转移她注意力。
徐盈玉也配合,听完说:“他从小没在爸妈手里长大,爷爷奶奶怎说都隔着辈,很多地方照顾不到位,现在对自己粗心也正常。”
江明月趁势说:“但有时候也很细心,脾气也没有你们想那不好。”
徐盈玉还是说:“你跟他怎过得到起,妈到底想不通。”
她顿顿,又说:“而且你以前,也没说过喜欢男,跟曼琳相处都不会……你……”
江明月也有点不好意思,结巴着说:“以前什都不懂。”
徐盈玉看看他,最后笑下,说:“看你现在也不懂什。”
上午十点多,徐盈玉出门,客厅阳面只有江明月个人,怀里抱个抱枕,坐那儿打游戏。
江明楷下楼,刚睡醒冷着脸,披着睡袍,手里拿个水杯,问:“几点。”
“十点二十五。”江明月说,“睡差点到三个小时,你失眠?”
江明楷端着水杯在原地站好会,江明月知道他刚醒喜怒不定,也不吭声主动招惹,过会,他上楼,再下来时,换身裁剪得当西装,比新郎更俏。
其实江明月现在看到他就想起逢汀,早上忍住没问,是因为当着徐盈玉。
前几天实验室出去团建,野外烧烤,人多点热闹,两个博士生师姐就放话,可以带男朋友女朋友暧昧对象亲人好朋友。
但过于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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