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
越仲山头昏脑胀,视线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有没有看到景语。”
“没有。”越仲山压根不知道景语是谁,“你找她?”
“不找。”江明月眼神有些茫然,又说遍,“不找。”
两个人说很多没有营养话,江明月闭上眼像睡着样不理人时候,越仲山就盯着他看。
看会儿,移开视线,隔会儿再转回去。
他开始没注意过他们在车里待多久,可能有半个小时,可能只是几分钟,也没想过接下来怎办。
他就像个没经验毛头小子,坐在江明月身边,时不时接句话,血液里多巴胺严重超标,浑身上下都焦虑得过头,又兴奋到喉结哽得发疼。
江明月稍微睡会儿,就又迷糊着醒过来,只手在座椅上摸索着说冷。
越仲山给他盖上自己西服,却很快就被他扯开,又说热。
他缠人不轻,越仲山只当他没喝过酒经不住,说句心里话,也喜欢被他折腾。
良久,听见声难受,才清醒过来,想到不该把醉鬼蜷在他车上,该找个地方给江明月休息。
眼下这种状况,越仲山实在不想立刻送他回去,所以绕个弯子,问江明月要不要先去医院开点解酒药。
江明月把脸往车窗上贴,扒开他伸过来手,不要他碰,咕哝着说只想睡觉。
越仲山就把他带回家。
他虽然没打算干什,但仍清楚这样行为不算光明正大,却也没停下给司机拨电话手。
在路上就给江明月喝解酒汤,走到半路,江明月终于靠着他睡着,不再要这个要那个。
越仲山抱他上楼,进主卧,背挨到床垫时,江明月醒,长又密睫毛颤颤,没能睁开,只手盖在脸上,蹭蹭,嗫喏着问:“干什?”
说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越仲山护着他头,把他放在枕头上,又给他盖被子,也把声音放得很轻:“没事,接着睡。”
可能话都没说完,江明月就又次睡着,手还盖在脸上。
越仲山把他手拿下来,挨个指腹捏过遍,才放进被窝里。
洗过澡以后,越仲山就睡在房间里长沙发上,腰上搭条毯子,面朝大床方向。
没多久,他听见江明月不安分动静,但他开始没有动,即便当下并没想到什,但可能是种本能,叫人在特定事情发生前,感到格外清醒和镇定。
可江明月很快就哭,或者说,江明月发出带着难受哭腔。
他在越仲山床上哼哼,翻来覆去地磨蹭,像小孩,不肯有丝不痛快,嘴唇紧紧抿着,红透眼皮下能看到淡青色血管,细嫩皮肤上笼着热气,流出来眼泪濡湿簇簇睫毛。
越仲山后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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