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仲山奶奶问问,最终也没找到适配充电器,时半会想给它换电池也不太可能。
直到打扫完书架,三个佣人都没怎出声,那个铁盒子放在书架第三层,盖子没有盖上,手机躺在里面。
出这个小插曲,江明月忘要走,仰身躺在大床上。
片刻后,他翻身下床,从自己书包里找出块橡皮,在触片上反复擦好几遍。
这方法不算什奇思异想,但把电池重新装进去,开机,屏幕竟真亮,屏上显示只剩下最后格电,红色血条,很容易叫人着急。
江明月没有乱翻想法,只想找到那三个佣人让她们不用再担心。
但随手按到下键打开短信息发件箱,收件人名字太熟悉,让他不得不停下返回操作。
江明月。
只占机身半屏幕上,五条收件人都是江明月,再往下按下,共六条越仲山发给他短信,内容江明月全都没有印象。
第条时间是三年前,六月二十四,他高考成绩出来后庆祝聚会第二天。
那天给他跟家里人留下永生难忘记忆,不因为正常发挥分数,也不因为进年纪前十排名。
因为他消失夜,和随后大半年身体不适。
【你怎样,想去找你,可以吗?】
【身体好点没有,医生怎说?】
【看到消息回,江明月,担心】
【接电话】
【明天还没有消息,就直接去你家】
越仲山发最后条消息是在好几天以后,他说:
【对不起,想你应该只是想静静,是太着急,对不起,但真很担心你身体,那天医生没来你就走,不知道你到底怎样,最后,希望你前天说会考虑是认真,等你回答。】
这根本不像他,这可以是任何个人,却唯独不可能是越仲山。
他每条措辞看上去都十分陌生,他问可以吗,他说担心,他说对不起。
他语句间带点跟别人不样亲密,发信频率又出卖他忐忑,他在等个答案,而且焦心得不得。
江明月翻开通话记录,那五条消息之后,从间隔两小时到隔十分钟打次,密密麻麻,数不清次数,都是未接通。
而越仲山收件箱里,只躺着条消息,时间是他最后条消息发出后半小时,来自江明月,只有七个字:你让觉得恶心。
江明月唯独对这条有印象。
他醒来后,从手机开机开始,景语就直用轰炸式方式联系他,被拉黑后,很快就会换下个陌生号码。
江明月没接过电话,也没看过消息,持续好几天,他精神仍不太好,反应也慢,大多数时间,他根本不会去注意自己处于静音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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