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住三四天,江明月对江明楷只有个评价:油盐不进。
兄弟俩谁都别想说服谁,江明月要再烦,他就瞪眼。
好消息是越仲山在电子元件公司视察进展还算顺利。
越仲廉知道江明月关心,给他打电话时说得很具体:“后天回,现在主要就是给工人补发工资,还有几个工伤赔偿和家属安置问题,十三个月电费交上就齐活,用不着哥再盯着。”
挂电话,看看跟越仲山微信对话框里发出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那句“工作顺利吗”,算是有答案。
这事儿完,江明月就没什太挂在心上东西。
毕竟本来是江家烂摊子,要是再给越仲山惹身腥,那他是真不好意思。
第二天,江明月打道回府,放学以后,宿舍群里打语音电话,商量会儿吃火锅。
江明月说:“今天去不。”
舍长道:“又干嘛?”
小王道:“你老公又不在。”
小马复读机道:“你老公又不在。”
江明月哽,接话往下说:“今天回来,走快礼拜,得回去吃。”
闻言,三人纷纷放过已婚人士,还夸他不渣挺好。
今天这顿,厨房准备得丰盛,江明月心情也挺好,还点两个菜,越仲山却姗姗来迟。
越仲廉说三点下飞机,六点钟,他还没到家。
江明月打个电话,倒是接,语气非常冷淡:“什事。”
江明月被噎下,才说:“你没回来,是先去公司吗?”
“嗯。”
“阿姨说问过你司机,没说今天还有安排。”
“开会。”
江明月再问几点能回来,话说到半,嘴还张着,那边挂。
最后江明月也没吃多少。
他下楼跟二十二楼老太太散会儿步,回书房日常写作业翻译东西,十点半洗澡上床。
越仲山是赶着他关灯时间回来,冲完澡带着身水汽上床,不用靠很近,就能闻到酒气。
江明月推他几下,跟平时样,没推开很正常。
坚持会儿,也抵不过越仲山光用体重就能压制他,更不用说胳膊腿上力气还大得很。
吻很长时间,越仲山咬着他嘴唇,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江明月用力转开脸,抻长脖子想躲:“不想做。”
越仲山烫人呼吸打在他侧脸,没说话,似乎还很低地笑声,又像是轻哼,重复江明月话:“不想做。”
他直起身,使点真力气,很轻松地把江明月翻个个儿,双手背在后腰,拿腰胯压着,手拽,睡袍就滑下大半。
“越仲山。”江明月扭着肩膀躲开他触碰,“你喝醉。”
“知道。”越仲山说,“不想做,想离婚。”
“谁跟你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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