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
她双臂伸到他身后,紧紧搂住。
主动找话题:“你假期怎过啊?”
“不怎过。”
柏寒知下巴蹭蹭她额头。顿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又补句:“个人过。”
明明是平淡口吻,可又像是掩不住话中寂寥和孤单,竟莫名显得有点委屈。
“啊?”杨岁抬起头,有些惊讶和不解,“好几天假期,你不跟家人起吗?”
这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说出口之后她才追悔莫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之前柏寒知就跟她说过他妈妈过世,提到家人,难免会勾起他伤心事。
杨岁特别愧疚,正当想弥补下自己过错,转移下话题时,柏寒知倒像个没事人样,云淡风轻回答:“爸很忙,再加上上次跟他吵架,他估计根本不想见吧。”
说完之后,他又无所谓哼笑声,“没事,已经习惯个人。”
这话,带着点自嘲。但那股子落寞又委屈意味更加浓郁。
他好像格外在突出“个人”这个重点。
然而杨岁并没有察觉出他那腹黑又狡黠小心思,很容易便入他圈套。
将他抱得更紧,昂起头,急切强调:“不是,你现在不是个人,你还有。”
柏寒知很满意她回答,低头亲口她唇,淡淡笑:“嗯。”
杨岁心里很难受。原来他每逢佳节,都是个人孤单度过吗?
她不舍得。真很心疼。
这时,个念头忽闪而过。
她羞赧靠上他肩头,轻轻说:“先回家呆天,晚上就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柏寒知挑起眉,“嗯?找干什?”
杨岁脸埋进他锁骨,瓮声瓮气:“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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