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会种口吻和态度,因为亲近,所以肆无忌惮,所以有恃无恐。
她从来都没有用这种口吻跟柏寒知讲过话。
柏寒知忍不住猜测,她叫谁跟她打游戏?
第时间就联想到她那个舞伴,毕竟上次他们俩嘻嘻哈哈坐在起打游戏,是他亲眼目睹。
看杨岁这状态,应该是初学者。
还那认真看攻略做笔记。
难不成,她是为那男才学游戏?
想到这点,柏寒知脸色骤然阴沉,几不可查蹙起眉,眼神骇冷,布满刺儿。
那种烦闷、极其不爽情绪再次将他席卷。
他腿缩在桌子底下,空间逼仄,双长腿显得过分憋屈,无处安放。
柏寒知将不爽全然发泄在无辜桌椅上,抬起脚踢下桌角,椅子顺势往后滑点,空间总算宽敞些许。
手用力按着鼠标。宣泄着,bao躁。
“杨溢,你别跟装啊。”
杨岁声音再次传过来,她凶巴巴威胁,“以前不让你玩你偏玩,现在让你玩你还跟摆架子是吧?你信不信回去真把电脑密码改。”
闻言,柏寒知点着鼠标指尖,顿住。
眯起眼。
搞半天,是杨溢?
“小屁孩儿,还拿你没办法?”
杨岁挂电话,将手机往旁边放,得意洋洋哼声,俨然副胜利者姿态。
柏寒知唇线微抿,沉吟须臾,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给杨溢发条微信:【打游戏。】
杨溢回消息每次都快得很:【在打着呢。】
柏寒知明知故问:【跟谁。】
溢心溢意:【姐,想不到吧。偷笑.jpg】
鱼儿轻而易举就上钩,柏寒知再进步试探:【你姐会玩儿这个?】
溢心溢意:【不会,学着呢,不然也不会叫跟她玩。】
柏寒知:【为什突然要学?】
杨溢这孩子非常实诚,回:【上次看见和你组队打游戏,羡慕呗。】-
杨岁跟杨溢组队打好几局。
杨溢虽然菜,但再怎说也是有定基础,比杨岁好不是星半点。
在游戏这上面,两人对比起来,杨溢可下就硬气不少,全程指挥着杨岁,会儿让她掩护,会儿让她去清兵。
结果他指挥来指挥去,嘴里说些装逼专业术语,到头来还不是输。打几局输几局。
打得杨岁筋疲力竭生无可恋。她跟杨溢连着麦,到最后骂都不想骂他,骂不动。
今天实在状态不佳,打这久,她手累,心更累。
看眼时间,十点多。
有点晚。
杨岁决定今天就先练到这儿,今晚回去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她退出游戏,关电脑。
将笔记本和笔放进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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