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荒废度日,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不见天日,任由自己沉进深渊泥潭。
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学会抽烟、喝酒。
直到高考前个月,他这才稍微调整好状态,从颓丧中抽离出来,沉下心来,居家学习。
当初念之间,他其实真想就那烂下去,做团扶不上墙烂泥,这便是对柏振兴最好报复和反抗。
可转念想,这对他有什好处呢?
烂就真烂,除会让柏振兴失望之外,连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他该做,是摆脱束缚,而不是自甘堕落。
“对不起”
杨岁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无意间戳到柏寒知伤疤,杨岁心如刀割,愧疚将她淹没,“真对不起,不该问”
柏寒知见她内疚得快要哭样子,无奈笑声,但同时又涌上来股不知名情绪。
有点暖,有点痒。
像是有根细小绒毛,无端在他心尖儿上,似有若无轻扫。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宿舍楼下。
他们停下脚步,站在路边梧桐树下,茂密枝叶挡住灯光,路面罩下来片浓稠阴影。
他们正巧躲在这片阴影之下。
女生宿舍楼下,每到晚上,总会有壮观幕,那就是对又对情侣,相拥相吻,难舍难分。
柏寒知莫名其妙徒生股心猿意马。快到无法捕捉。
舌尖舔过齿槽,抿下唇。他故作认真口吻:“杨岁,道歉没什用。”
杨岁更愧疚,罪恶感横生,她非常真诚看着他,“那要怎做你才能好受点呢?”
片昏暗之下,那双深邃眼睛却忽而闪起狡黠光,他邪恶弯起唇角,慢悠悠说:“要抱下才能好,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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