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给杨岁打微信电话,打没人接。他就只好向杨溢求助,要杨岁电话号码,结果打过去过后显示杨岁手机关机。
无奈之下,柏寒知只能让杨溢打电话给舞蹈工作室,问问杨岁有没有去上舞蹈课。
杨溢打电话过去问番,舞蹈老师说杨岁昨晚请假,没去上课。
“姐,柏哥问你这个干嘛?”杨溢好奇问。
杨岁听杨溢讲来龙去脉后,所有谜团渐渐得解。
柏寒知给她打微信电话?
昨晚去舞蹈社团,跟他们先是讨论舞曲,敲定之后,又开始简单排练。
手机早就没有电自动关机,她是在门禁前十分钟回到宿舍,回宿舍就充电。但是并没有收到任何未接来电,不论是微信还是电话。
她重新打开微信,点进与柏寒知聊天框,来回翻好几遍,她敢确信,真没有收到来自他未接来电。
iPhone手机有时候就会出现这种令人尴尬bug。
难怪柏寒知会那生气。他会不会以为她故意不理他?
“你怎不早说!”
杨岁声音都在抖。
“额”杨溢有些底气不足,“骚瑞嘛,昨晚在打游戏,忘记辽”
杨岁气得牙痒痒,全怪杨溢,关键时刻掉链子!
“杨溢,回去就把电脑密码改,你别想玩儿!”
“诶对不起对不起嘛,解解,错”
杨溢哭唧唧又做作道歉还没说完,杨岁就无情挂电话。
她给柏寒知打通微信电话过去,没有人接。
但她这回并没有胆怯退缩,又给柏寒知发条消息:【在公交车站等你。】
打字时候,手在发抖。
发消息后,她就风风火火跑出宿舍。
路狂奔,从宿舍跑到南门公交站,几乎没有任何停歇。
已经是傍晚,天边还残留着最后寸红火晚霞流连忘返,直至被浓浓夜色吞没。
接近四月,温度宜人,晚风清爽拂面,不觉寒凉。
杨岁跑路,抵达公交站时,这才敢大口喘气儿。
她弯着腰,双臂撑在膝盖上,急促喘息,额头挂满细细密密汗。
公交站人不算多,长椅还有空座,杨岁走过去坐下,胸口还在不断起伏。
她打开手机看眼,柏寒知还是没有回复。
但这回,杨岁却不觉得失落。
她坐在长椅上,伸长腿,手中捧着瓶黑罐饮料。
这是刚刚她路过超市时买。
思绪总算清晰过来。
想到那天打游戏时,柏寒知问她什时候上舞蹈课,她说周。
原来他昨晚在公交站等她,是想送她回学校。
他是在担心她吧,担心她再遇到坏人。
柏寒知,在担心她。
这个认知让杨岁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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