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人。”
杨溢点下头,本正经接茬儿:“应该是哦,当时他就说两个字。”
杨岁眼皮跳:“什?”
“他说:是吗?”杨溢回答。
其实她害怕他会记得,因为不想让他记起曾经糟糕自己,可当他真不记得,她还是会失望。
除失望,应该更多是沮丧落寞。
——是吗?
这简简单单两个字,像是把刀,斩断她所有幻想和希冀。
她似乎能想象到他说这两个字时漫不经心与云淡风轻。
可能,只是她错觉
他或许根本没有多留意“杨岁”这个名字。
“妈,你别跟没见过帅哥似,你儿子以后长大也是个大帅哥。”杨溢边往嘴里塞草莓边煞有介事说:“以后别丢人。”
杨岁低下头,眨眨眼,迅速调整过来后,她重新扬起笑容,又拍下杨溢脑袋:“你别自恋,把箱子拿楼上去!”
杨溢向来很受杨岁使唤,立马听话提起杨岁行李箱就上楼。
店里挺忙。杨岁去找条围裙系上。
有人吃完,杨岁就去收拾蒸格和碗筷,将脏碗放去洗碗区,然后用抹布擦桌子。
人有事儿做,忙起来就没功夫胡思乱想。可这会儿即便杨岁忙得手忙脚乱,可思绪还是会不由自主乱飘。
回忆像浪,波接着波打来,翻滚、汹涌。
她刚才说跟柏寒知总共就没说过几句话。
这是真。
毕竟他们相处时间不长,抛开寒暑假,其实也就几个月而已。
记得高二开学后第二个星期某天,杨岁起晚,风风火火赶到学校时,正好踩着早自习铃声进教室。
之前她都是在家吃早饭再来学校,可今天时间实在来不及,朱玲娟就将包子装进保温盒里,还给她水杯里装满满杯热豆浆。
昨晚睡得太晚是因为在写卷子,写到半夜也没写完,下早自习之后又着急忙慌将数学卷子最后几道大题给做完。
早饭还装在书包里,本来杨岁想着干脆不吃,可做题和上课都是费脑事儿,下第节课,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到底是没忍住,她还是把早饭拿出来。
保温盒装着,还冒着热乎气儿。
杨岁拿起筷子,刚咬口。
班上男生就带头起哄,恶劣嘲讽道:“杨肉包,都胖成什德行,你还吃呢!”
另个男生也凑过来,趴在她课桌上往保温盒里看眼:“哟呵,这大盆啊!比家金毛都能吃!”
“少吃点儿吧,杨肉包,猪吃多还能卖钱,你吃多让人看着都恶心。”
“哈哈哈哈,靠。嘴可真毒。”个男生附和。
“靠,这是真心实意提醒杨肉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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