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欢马叫、鼓乐喧天。
这两个人似乎处在另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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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凯旋,让朝堂内外都发生巨大改变。
尤其是众朝臣,两年来被姬云羲压制得喘不过气来,本以为大将军归来,必然少不得暗潮汹涌、龙争虎斗,却不想姬云羲反而放下权来,做甩手掌柜,不晓得在忙些什。
只有几个近臣,偶尔能在求见时候,见到他跟新近归来国师,寸步不离地粘在起。
倒也没有瞧见什出格,只是其中动作默契、和眉眼间流转情谊,叫人忽略不得。
个中内情,内阁温、陆两位心知肚明,世家旧臣也心中有数,只有刚刚补上来新人,对此无所知。
他们不敢去招惹陆其裳,也只能向秉性和善温朝辞讨教:“温相,国师大人……”
话刚出口,温朝辞脸色就变变。
那询问人不晓得该不该继续问下去,却只能试探犹豫着:“国师大人,似乎深得圣心?”
这人是新晋中书舍人,沈雁北。入朝不过年多点功夫,品级不高,却算得上是天子近臣。
最重要是,他是科举出身世家庶子,也是如今温朝辞着重培养亲信。
温朝辞屏退左右,才道:“国师与圣上情谊……非比寻常,你若是瞧见什,也只当没瞧见,对待国师也尊重些,不要让人拿把柄。”
沈雁北神色微微沉,便明白温朝辞意思:“……您是说……”
“后宫如今别说妃嫔,连宫女都没有多少。”温朝辞淡淡地说。“你心里多少有个数。”
沈雁北这下是真有些惊愕:“圣上这……成吗?”
“成不成,还不是得看圣上意思?”温朝辞神色有些嘲弄,如今他身居高位,虽然面上仍是温润如玉,却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好好先生。“你当圣上是什人,在这事上,有咱们说话余地不成?”
沈雁北想起今上,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心悸:“那……国师难道也……”
“国师?”温朝辞想起那日宋玄双眼,忍不住轻笑声。“你当他是什省油灯?”
温朝辞鲜少有这样评价,沈雁北实在有些不明白:“并不曾听闻……”
“你没听闻过,那就对。”温朝辞说。“你还不够格。”
己之力坐上国师位置,不动声色扳倒当年白衡,在摘星阁弄出来“小内阁”,甚至于南疆乌甲军、天机营,这桩桩件件,哪个后头没有宋玄影子?
偏偏这位国师仍是副世外高人,花瓶摆设似样子,糊弄着这些初涉朝堂*员,只不准哪个撞上,就要头破血流。
温朝辞忍不住多叮嘱他句:“真要算起来,你座师,应当是国师。那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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