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喝酒、吃肉、忙里偷闲。这才是最快活。”
方秋棠狐狸眼眯,似笑非笑:“国师怎也学会这样虚伪,你难道不是大人物?”
宋玄摇摇头:“不是。”
“那谁是大人物?”
“大人物,那就得是家国天下,有胸怀,有担当,有割舍勇气,有背叛果断,有不惜切决心。”宋玄自己抿口酒水,笑着说。“通通没有。”
“市井小民罢,”宋玄盯着那酒水,学着酸儒摇头晃脑道。“咱们,就是这二两薄酒,三分明月,十分便宜——足矣,足矣。”
“你倒是会说。”方秋棠见他说有趣,竟也端起那酒盏来,也跟着抿口。
宋玄笑着同他抬杠:“说这些,原来只值方老板抿上抿。”
方秋棠将那酒水饮而尽:“算你说有理。”
却不想刚刚放下,方秋棠神色忽得变:“宋玄,你这酒……”
宋玄微微愣:“怎?”
方秋棠连忙从酒壶里又倒出来些,用食指沾点,点在舌尖上细细地尝,神色愈发凝重:“你这酒是哪来?”
“南图进贡来,因为模样好看,阿羲匀些。”宋玄见他反应,陡然变色。“难道这里头有毒?”
“不是毒,是毒宫里也不至于查不出来。”方秋棠瞪着眼睛瞧那酒,仿佛见鬼似。“这玩意是罂粟酒。”
宋玄不明所以:“什?”
“这酒只喝这样丁点,你还没有感觉。若是喝得多,便会神志不清、飘飘欲仙,若是再多,怕还会成瘾,段时间不吃,便会痛不欲生。”
“听闻这东西可以入药,但是入酒……绝对是害人。”方秋棠神色凛冽。
宋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立即起身:“这就去宫里。”
方秋棠也不拦他,只道:“你也不必担忧,只这样误食次,倒也不至于这样严重,只日后万万不要再碰就是。”
宋玄点点头,匆匆披上外袍,奔着皇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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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云羲手撑着头,头脑有些恍惚。
他酒量向来不错,今日却隐约生出醉意,颇有些使不上力。
“更衣。”
他低低地念声,不愿让人瞧出异样,站起身来,却每步都仿佛踩在云端之上,软绵绵得、不甚真实。
他不晓得自己走到哪里,忽得瞧见宋玄身影。
“哥哥……”他扯住那人衣袖,目光迷蒙。“吃醉。”
宋玄嘴角微微挑起:“圣上。”
“圣上休息片刻罢。”宋玄拥住他,在他耳边低语。
却不想,下刻,把匕首便刺向宋玄胸膛。
宋玄身影向后疾退,仍是有刀尖刺入进去,鲜红血洇湿他胸口衣裳。
那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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