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他这样行事,你能忍到几时,能收拾后事到几时?”
“有几时便几时。”宋玄笑着答,“就如姑娘你,日后还要暗地为令兄护航吗?”
温朝颜抿抿嘴唇,并不回答。
显然这答案是显而易见,她只低声道:“你只瞧见他不近人情时候,他好时候,只有记得。”
这时候,她倒真有些身为妹妹女儿家情态。
宋玄眸光柔和下来:“某也是样。”
“维护个人,有时候本就不讲什道理,更不必看什日后,有日、算日、护日,待到没有日后,也不会后悔。”
更何况,宋玄总觉着,姬云羲做虽不是什好事,却也未必全然不好。
当初姬云羲应他,要好好做这皇帝,宋玄便不愿质疑。
他只想着,尽量护着姬云羲,让他做想做之事,至于是非后效,便让天下和时间来检验。
温朝颜瞧着他,忍不住哼声:“国师倒比还多愁善感些。”
宋玄笑:“让姑娘见笑。”
“姑娘若是当真要搬出来,便送张条子去珍宝楼,应事宜,自会有人替姑娘打典,也算是宋某略表歉意。”
温朝颜瞧他半晌,点点头。
宋玄这才郑重道别,离去。
只剩下温朝颜与这室冰冷空气相伴。
还有桌上刚抄下来事,字迹不甚工整,却正是纸诗经。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
温朝颜瞧半晌,却蓦地自嘲笑,将这纸文字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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