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你们楼
声誉，到时候你们不就赔
嘛？”
这两个龟公面面相觑。
她们不是没见过赎买娈童。
就是没见过赎买娈童还要讨价还价，连带着当事人
起往死里贬低自己。
方秋棠心里更是透亮。
在自己说出这句话以后，恐怕自己兜里银票就保不住。
最后他以百五十两价格，买这样个又瘦又丑又懒又活不多久戏精孩子。
他感觉自己心在滴着血。
那花他百五十两熊孩子还在他旁边蹦跳。
他说：“公子公子，你是
见过最善良人！”
方秋棠冷笑：大概也是最傻吧？
他又说：“公子公子，你今天是来干什
啊？”
“谈生意。”
“那你谈去啊？不用担心，不会跑！”
“……钱都拿来买你。”
“……哦。”孩子弱弱地缩缩头。
方秋棠生意本就是刚起步，这百五十两还是前几天跟宋玄做局对半分，现在兜里本钱都没，生意自然也告吹。
他可没有兴趣做冤大头，跑回去给楼上那群死胖子买单。
“那……公子，你给起个名字吧？”
“亏本生意。”
“什？”
方秋棠瞪着他：“你名字，叫亏本生意。”
孩子不高兴：“哪有四个字名字啊？”
方秋棠信口搪塞：“有啊，别人问你，你就说你是东瀛人，他们都是四个字名字。”
孩子头摇得跟拨浪鼓样：“不好不好，要跟公子姓！公子姓什？”
“姓方，”方秋棠嫌弃地“啧”声。“不行，你不能姓方，看见这个姓人就烦。你原本姓什？”
孩子叹口气：“没姓……娘不知道爹是谁，所以就有个名字，叫季。”
仲叔伯季。
方秋棠问：“你前头有三个哥哥？”
“不是，是娘落胎落三次。”
霍，这孩子跟没成型受精卵是个辈分。
“那你就姓季，叫……季硝。”方秋棠想起自己家里还没完工新型火药。
“吹箫那个箫嘛？”孩子脸‘你心真脏’表情。
“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东西？是硝石硝。”
“硝石是什？”
“做火药，等回去给你看。”
“火药又是什？”
方秋棠停住脚步：“花百五十两银子人，最好安静点，懂吗？”
孩子，不，季硝捂住自己嘴，下下地眨着眼睛。
“懂。”季硝说。“还有最后句话。”
“说。”
“公子，谢谢你。”
方秋棠撇撇嘴唇，什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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