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风闻子也嗅到这隐约危机,所谓斩妖除魔本事,他也曾想法子做过几个套,民间不少传说,也都是他自己传出去。
起初他也不曾担忧过,但这个大天师位置坐得越久,他就愈发有种诡异担忧感。
他总觉得,姬回并不是真相信他。
众人眼中那个日日沉迷修道、心求仙圣上,未必真是大家想象中那个样子。
风闻子脑子转得比谁都快,几乎是立时,他就反应过来。
他冷声说:“并非是贫道要与条狗较真儿,实在是宋先生狗有蹊跷。”
宋玄目光沉沉,盯着风闻子:“这话从何说起?”
“启禀圣上,宋先生所豢养这条狗,穷凶极恶、魔气冲天,没吃过两个人是绝不可能,绝非寻常牲畜,只怕是什妖魔——”
这话说太过危言耸听,让众大臣都目露惊疑,交头接耳起来。
宋玄听见方秋棠低低地抱怨:“这老东西真能胡诌……”
他晓得风闻子已经被逼到绝路,才这样胡言乱语,神色镇定如初:“二狗性格温顺,只是惹急会凶些,可只不过是畜生本能罢,与妖魔有什关系?”
那风闻子,闻言还要起来在辩,口咬定二狗乃是妖魔所化。宋玄自然不会承认。
个言次凿凿,个信誓旦旦,双方各执词,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条狗吵起来,实在有些荒诞。
姬回也不制止他们,瞧着他们两人唇枪舌剑、你来往,反倒听得兴致勃勃,时不时询问二。
后来还是位大臣见两人实在相争不下,劝道:“二位不如将宋先生爱犬牵来,让诸位瞧瞧,等也好信服些。”
其实众臣哪能看出什妖犬不妖犬,只不过是瞧着今年长生宴节目与往年不同,乐得起哄架秧子、看这场热闹罢。
说不准等回去,还会有哪位大人执笔,写写这“妖犬案”,也是桩趣事。
二狗认生,宋玄便请扶鸾姐妹俩牵二狗过来。
众人满怀期待,想好好瞧瞧,这大天师口中妖犬。
正等着时候,听上位有人开口:“依儿臣看,对那宋先生爱犬有所解,可不止宋先生。三弟不也见过那条妖犬?”
宋玄看去,说话人正是姬云弈。
他说话时还不忘,冲着宋玄方向微微笑,若在旁人眼中,只不过是善意致意。可落在宋玄眼中,怎看,都仿佛是另有暗示。
“三弟,依你之见,宋先生爱犬可有什奇异之处?”
姬云羲压根不愿意去接这个下茬,神色也冷淡:“并无。”
“当真?”太子露出神秘莫测微笑,整整绣着龙纹袖口。“倒是听说,宋先生爱犬威风凛凛,还曾助三弟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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