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既然是官家东西,大人还不快去找?弄丢怕是不好吧?”
“你……”那钦差指着他手直发抖。“把这两个刁民给拿下。”
“看谁敢。”边祝阳刀出半鞘,寒光映着雪光,让他脸上笑也变得冷。“属下奉殿下命,保护二位先生,谁敢上前,就请恕在下无礼。”
“祝阳!”那钦差已经气直爆青筋。“是钦差!是圣上派来!”
“圣上派您来,是为接他亲儿子。”祝阳嘿嘿地笑起来。“换是您,您也知道该听谁。”
那钦差几乎要倒栽进雪里,方秋棠还在边嬉皮笑脸地补刀:“大人,您快追去罢,再不追,怕是那牛就跑没影,弄丢东西,还得您来担罪不是?”
那钦差二话不说,当真上马,带着人去追那头疯牛去。
方秋棠还在原地笑直打跌:“你瞧他那脑满肠肥样子,刚才他气得都要翻白眼。”
宋玄知道他恶趣味,赶忙踹他脚:“这大半夜,他们且有找呢,你先去马车里头缓缓吧,别再冻出病来,还不够照顾你呢。”
过足有个时辰,那钦差才带着几个官兵,头顶着雪,衣服上带着土,狼狈不堪地回来。
看样子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跟那疯牛做好通斗争,才夺回这三个箱子来。
“宋玄,你……你今天……”那钦差指着他呼哧带喘。“你今天说不出个……”
宋玄坐在车辕上,撑着把厚伞,悠哉悠哉地晃着腿:“大人不如自己打开瞧瞧,这里头装什,再来问罪不迟。”
他这样说,那钦差反而狐疑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那三个箱子,犹豫着不敢亲自上前去,反倒指使两个官兵:“你们两个,打开箱子瞧瞧。”
说着,还忍不住抬眼看宋玄眼:“倒要看看,这神棍能玩出什花样来。”
那捆得结结实实锁链打开,众人掀开这沉重箱子盖,都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三口大箱子,每口箱子里都蜷缩着两个人,被这路折腾头破血流、已然已经昏迷过去,冻得冰冰凉。箱底用胶固定六把没出鞘刀,拔出来看,每把都是寒光闪闪、吹毛立断。
“这……”那钦差放才还趾高气扬脸迅速变得灰败。
“这就是官家东西?”宋玄笑。“某介草民,不懂这些,还请大人跟殿下解释去罢。”
那钦差登时便傻,木讷讷瞧半晌,竟迅速地挤出个笑,换张面孔出来。
“宋先生,你都是读书人,理应相互照顾才是。”钦差态度就像是疾驰中马车突然掉头,来个天翻地覆剧变。“这等事哪能劳动殿下操心……”
明眼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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