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忍不住缩回
手。
仿佛被那九层土台上
烈火灼痛
般，他竟不知该怎
去接触这段记忆。
觉远目光平静如水，仿佛先前痛苦癫狂已经转化为种痛到极致麻木。
或者，是种强行藏在坚冰下火焰。
他早已分不清自己是痛多些，还是恨多些，能够确定是，他早已经不会哭。
他所有泪水，都已经随着那天九层土台上烈火蒸发。
宋玄松开他手，轻声问：“所以，之后两次飞升，也是他们如法炮制？”
觉远点点头。
他不知道宋玄是怎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仿佛只要他牵着他手，他就能听到那些真相。
那切他无法诉之于口，千百次折磨着他真相。
终于能够被某个人所知晓。
“第次是净空，第二次是净明，第三次……”宋玄明白这个选择顺序原因：他们在拔去这些僧人主心骨。
他们那样着急安排净空飞升，则净空在外行走太过频繁，只要段时间不出现，就会有百姓感到奇怪。
二则他们早就看清五蕴寺真正主心骨——就是净空。
哪怕他机灵古怪，不守规矩，但他确确是五蕴寺真正方丈。
净明虽然也德高望重，但是太过守规矩，怎能斗得过这群恶匪？
但是净空就不样，留着净空，谁知道后来会生出什样变故来。
而到目前为止，他们唯放在外面任由自由行走人，其实就是觉远。
因为他是个哑巴，还是个不会写字哑巴。
他永远也不会说出这些秘密，因为他说不出来。
最重要是，他们需要个旧时寺庙僧人在外行走，好让百姓们察觉不到，寺庙里已经改朝换代，只当是那些师父都闭关潜心研习佛法。
而纵使觉远再憎恨他们，也无法作出什伤害他们事情。
因为地窖里还关押着他师兄弟们。
他们苟延残喘活着，等待成为下场飞升祭品，为寺里恶鬼换取更多利益。
觉远看着这群恶鬼个接个地屠杀自己亲人，穿着他们僧袍，站在他们尸骨之上纵情享乐。
他仍能神智清醒隐忍着，已经是个奇迹。
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要求救，他想把这切告诉别人，想告诉那些百姓，他们祈祷是恶鬼滋生土壤，他们践踏着是师父燃烧余烬。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记得净空曾经跟他开过玩笑：“你知道你为什是个小哑巴吗？”
“因为你生来跟
佛有缘，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这是个多无聊笑话，如今，竟也成他憎恨这个世界理由。
佛曰：“不可说。”
而如今，他面前，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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