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值得。
趁着无人发现,他连夜赶回庙里,取些随身重要行装,便要摸黑上路。
却在寺庙门口被什东西绊住腿脚。
宋玄低头看,只白色大狗正可怜兮兮地咬着他下摆,发出“呜呜”声音,仿佛知道他要离去似。
宋玄无奈,只好蹲下身说:“二狗啊,恐怕不能住在这里,以后你还是为祸山林、屠戮野兔耗子去罢。”
二狗“嗷呜嗷呜”地叫着,怎也不肯松口。
宋玄揉揉它头,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二狗,要是不走,只怕就要丧命。招惹上位大人物,他若死,怕是要陪葬,可他要是活着,也未必会让活着,若留在这里,只怕横竖都是个死啊。”
二狗好像听明白些,慢慢松口。
宋玄松口气,抬腿刚想走,二狗又把她袍角咬住。
他无奈极,只得再次蹲回去:“二狗,真不能留在这。”
二狗眼睛湿漉漉,他本就比其他狗或是狼都要威风好看,如今眼巴巴地盯着宋玄,只差没把他心都给盯化。
他与二狗相识也有半年,当初二狗受伤、饿半死不活,他难得好心丢条鸡腿,从此二狗便认他门。
白日里二狗只在林子里呆着,到晚上,二狗便到他院子里来睡,给他看家护院,有时他跟二狗说话,它也好似能听懂二。
他从没见过这聪明、通晓人性狗,时之间也很是舍不得。
宋玄忽得异想天开起来,他说:“二狗,你……要不跟走?”
二狗眼睛下亮起来。
他试探着站起身,这次二狗没有咬住他衣角,反而亦步亦趋地跟他走起来。
宋玄高兴极,他非但逃命、有银子、如今还能将二狗拐走。对于他来说,如今离开安定城似乎也没有什遗憾可言。
他本就是个假算命,四海为家、漂泊无定,似乎都是理所应当。
如果真有能掐会算之人给宋玄卜上卦,只怕会说他命里有风,注定是要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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